"是湘西的童男童女!"
蘇婉兒的顯微鏡片刮下紙面尸血,"阿娘的筆記里說過,赤焰飛僵的翅膀需要生魂羽毛,陳鐵山的僵尸兵就是活的羽毛孵化器!"
她突然指著手冊末頁的地脈圖,"他們的訓(xùn)練基地在辰州兵工廠,正好壓著北方水令的地脈眼!"
史密斯突然指著手冊里的血字,那里用中、英、苗三種文字寫著:"赤焰軍團成軍之日,黃泉之門洞開之時":"教廷的線人說,桂系軍閥正在秘密運送棺材,里面裝的不是糧食,是黑煞教從歐洲運來的吸血鬼初擁圣物!"
密道突然傳來鐵鏈拖地的聲響,李二狗的羅盤指針直指頭頂:"黑煞教的追兵到了!他們帶著赤焰飛僵的幼體,地脈在震動!"
張云生將五方令殘片按在祭壇,七星劍爆發(fā)出白虎與朱雀的雙色光芒,竟在密室顯形出辰州兵工廠的布局:三層地下密室里,三百具僵尸兵正在血池中浸泡,每個血池都刻著中西合璧的邪陣,中央祭壇上擺著的,正是陳鐵山的斷指骨殖與半枚中央土令殘片。
"天樞窺陣!"
張云生的北斗眼術(shù)掃過幻象,發(fā)現(xiàn)僵尸兵的命門就在后頸的赤焰指骨,而血池的陣眼,正是北方水令的地脈節(jié)點:"史密斯先生,圣水能克制血池里的黑魔法;蘇小姐,銀飾粉末可以摧毀饕餮紋;李小哥,摸金符負(fù)責(zé)引開機關(guān);老煙桿師伯。。。。。。"
"用引魂鈴召回被囚禁的生魂!"
老煙桿的魂火已經(jīng)飄向密室暗格,"賢侄,陳鐵山的手冊里寫了,每個僵尸兵體內(nèi)都封著無辜者的生魂,只要引魂鈴響七聲。。。。。。"
話未說完,密室石門突然被撞開,三十具青僵涌進來,它們的胸口嵌著陳鐵山的白虎徽記,皮膚下的赤焰紋路與手冊插畫分毫不差。史密斯的銀彈率先開火,卻見子彈穿過僵尸身體,反被血池的邪陣吸收。
"它們的身體是幌子!"
蘇婉兒的柳葉刀刺向僵尸后頸,苗銀與赤焰指骨碰撞出火花,"生魂被封在指骨里,肉體只是傀儡!"
張云生突然福至心靈,將南方火令殘片拍在僵尸心口的逆生陣,赤焰光芒竟順著地脈紋路燒向血池:"老煙桿師伯,就是現(xiàn)在!用趕尸調(diào)喚醒生魂!"
老煙桿的魂火化作七道流光,繞著僵尸兵旋轉(zhuǎn),趕尸派的鎮(zhèn)魂調(diào)混著史密斯的圣歌,竟在密室形成音波共振。李二狗的摸金符趁機炸開暗格,露出里面堆積如山的生魂燈籠,每個燈籠都系著桂系士兵的狗牌。
"天璇破契!"
張云生將五方令殘片擺成五星陣,七星劍引動秦嶺地脈,竟將血池的黑魔法陣震出裂痕。蘇婉兒抓住機會,將銀飾粉末與圣水混合,潑向中央祭壇的斷指骨殖,陳鐵山的殘魂虛影剛要顯形,就被中西合璧的凈化之力撕成碎片。
"手冊里的最后一頁!"
李二狗突然從尸堆里撿起半張紙,上面用鮮血畫著赤焰飛僵的完全體,翅膀上每根羽毛都刻著桂系士兵的生辰八字,"陳鐵山說,只要湊齊三百個僵尸兵,赤焰就能吞噬北方水令,在長江掀起尸潮!"
史密斯翻譯著紙背的洋文,臉色愈發(fā)凝重:"墮天使派的最終儀式需要地脈眼全開,而辰州兵工廠正好壓著北方水令和中央土令的交匯處。。。。。。"
張云生握緊七星劍,劍身上的五方暗紋此刻已亮起四方,唯有中央土令的位置還泛著黑光:"回湖南,去辰州兵工廠。陳鐵山的僵尸兵計劃,必須在赤焰飛僵成型前摧毀。"
蘇婉兒將母親的銀鈴系在李二狗腰間,苗銀與摸金符發(fā)出清響:"李小哥,你能定位兵工廠的地脈節(jié)點嗎?"
李二狗摸著羅盤,指針正指向東南方:"爺爺我爹娘的摸金符記得路!當(dāng)年他們被黑煞教追殺時,曾在兵工廠的下水道藏過炸藥。。。。。。"
老煙桿的魂火突然飄向祭壇后壁,那里新顯形出師娘的留言:"秀蘭切記,中央土令在辰州古井,需用至親之血與五令共鳴。"
他的斷指虛影撫過字跡,"賢侄,阿秀的血,就在蘇婉兒的血脈里。"
密室的赤焰命核突然發(fā)出瀕死的尖嘯,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手冊里記載的僵尸兵訓(xùn)練細節(jié),每一條都對應(yīng)著五方鎮(zhèn)邪令的弱點。陳鐵山不僅想靠邪術(shù)組建不死軍團,更想借此摧毀五方令,讓黃泉之門再無封印可能。
"史密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