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兒將剩余血藤汁液潑向篝火,火焰瞬間暴漲,形成直徑十丈的光墻,"李小哥,炸掉它的生魂羽毛!"
李二狗的火藥包精準炸向崩落的羽毛,摸金符的八卦爆破與強光結合,將生魂羽毛炸成飛灰。史密斯的獵魔手槍連發(fā),銀彈在命門表面刻出十字形傷痕,赤焰核心的跳動明顯減緩。
"人類。。。
你們以為能贏?"
赤焰飛僵的聲音混著萬鬼哭嚎,"黃泉之門已開,陳鐵山的尸魁正在吸收五方令。。。。。。"
話未說完,強光墻突然出現(xiàn)裂縫,飛僵的翅膀勉強愈合,竟在眾人眼前化作赤焰流光,退入山坳的陰影中。蘇婉兒的銀飾碎片追著流光,發(fā)現(xiàn)其逃往嵩山深處的赤焰祭壇,那里的地脈眼正泛著血光。
"追!"
張云生握緊染血的金令殘片,發(fā)現(xiàn)劍穗銀鈴上竟留下了飛僵的爪痕,"赤焰飛僵的命門雖然找到,但它的再生能力太強。。。。。。"
史密斯檢查著發(fā)燙的槍管,銀質十字架上出現(xiàn)細微裂痕:"教廷的文獻錯了,它不是僵尸,是融合了吸血鬼與上古邪祟的怪物。。。。。。"
李二狗蹲下身,撿起片未完全崩解的生魂羽毛,發(fā)現(xiàn)羽毛根部纏著老煙桿的斷指紋:"爺爺我看懂了!赤焰飛僵的再生靠地脈,只要毀了嵩山的赤焰祭壇。。。。。。"
蘇婉兒的蒸汽懷表突然重新轉動,表蓋內側的全家福照片映出母親阿秀的虛影,指尖正點向嵩山的
"離位"
火令:"阿娘的銀鈴說,赤焰祭壇的陣眼在嵩山玉女峰,需要五方令同時攻擊五個命門。。。。。。"
山風卷起赤焰殘灰,趕尸杖頭的銀鈴響過七聲,與七星劍的清鳴、獵魔手槍的上膛聲、摸金符的銅響交織,在秋夜中回蕩。張云生望著飛僵退去的方向,發(fā)現(xiàn)其留下的赤焰軌跡,竟與五方鎮(zhèn)邪令的星圖完全相反
——
那是邪祟對天道的最后挑釁。
"老煙桿師伯,"
蘇婉兒摸著趕尸杖的銀鈴,"剛才的虛影。。。
是您嗎?"
趕尸杖發(fā)出清越的響聲,仿佛在回應。張云生知道,那是老煙桿的魂火在銀鈴中殘留的最后力量,是趕尸派二十年的執(zhí)念在發(fā)光。他望向嵩山深處的赤焰,知道這場戰(zhàn)斗遠未結束,但至少,他們找到了赤焰飛僵的弱點
——
強光,以及五方令的命門合擊。
"史密斯先生,"
張云生指向玉女峰,"您的飛艇能在天亮前趕到嗎?赤焰飛僵怕強光,我們必須在日出前摧毀祭壇。"
史密斯點頭,銀質懷表映出教廷飛艇的信號光:"二十分鐘后到達。蘇小姐,您的血藤樣本或許能制作強光炸彈;李小哥,需要您定位祭壇的地脈節(ji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