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發(fā)出桀桀怪笑,身體突然膨脹成僵尸形態(tài),胸口嵌著的五方逆生陣殘片,竟在吸收地脈靈氣:"就算本座死了,赤焰也會帶著黃泉的尸潮。。。。。。"
話未說完,李二狗的摸金符已炸斷他腳下的機關(guān)樞紐,史密斯的銀彈同時擊碎逆生陣殘片。張云生的七星劍順勢斬落,教主的身體應(yīng)聲崩解,露出藏在懷中的完整地圖
——
上面用鮮血標著
"黃泉之門辰州古井子時開"。
山林的霧瘴漸漸散去,露出東方泛白的天際。蘇婉兒摸著地圖上的血字,發(fā)現(xiàn)筆記與母親的苗文如出一轍:"阿娘的銀鈴說,子時是黃泉眼最虛弱的時候,也是五令歸位的最佳時機。"
史密斯檢查著地圖上的英文標注,臉色凝重:"教廷的占星師算錯了,黃泉之門的開啟時間不是正午,而是子時的地脈交接點。"
李二狗的羅盤突然指向辰州方向,指針末端的銀鈴紋與蘇婉兒的項圈共鳴:"爺爺我看見古井周圍有七十二個生魂穴位,黑煞教在每個穴位都埋了赤焰指骨。。。。。。"
張云生望向霧散的山林,劍穗銀鈴還在輕輕搖晃,仿佛老煙桿的魂火從未離開:"史密斯先生,李小哥,我們還有三個時辰。蘇小姐,用你的銀飾標記地圖上的穴位,我們要在子時前。。。。。。"
"摧毀所有生魂穴位。"
蘇婉兒握緊地圖,"阿爹在銀杏樹下用生命為我們爭取時間,我們不能讓他的引魂鈴,成為最后的鎮(zhèn)魂曲。"
史密斯點頭,銀質(zhì)十字架在地圖上投出十字光影:"圣光彈還剩三枚,足夠炸掉最核心的三個穴位。"
李二狗將摸金符系在地圖邊緣,羅盤指針清晰地指向每個穴位:"爺爺我?guī)罚@次走摸金校尉的陰路,保證黑煞教的詭火迷不了道。"
四人在晨霧中啟程,銀鈴鐺的響聲、十字架的銀響、摸金符的銅響、七星劍的清鳴,交織成一曲緊張的行軍歌。張云生知道,尸油燈籠的詭火不過是黑煞教的垂死掙扎,真正的挑戰(zhàn)在辰州古井,在子時的黃泉之門。
"叮
——
叮
——"
銀鈴鐺的響聲混著山林的鳥鳴,在晨霧中回蕩。蘇婉兒摸著頸間的銀鈴,想起蘭蘭日記里的最后一頁,想起老煙桿在銀杏樹下的背影,知道每一步前行,都是在為二十年前的血案討還公道,都是在為五方鎮(zhèn)邪令的歸位鋪路。
辰州方向的天空,子時的星軌正在悄然變化,黃泉之門的裂縫,正等待著五方鎮(zhèn)邪令的最終封印。而他們,帶著從尸油燈籠下奪得的地圖,帶著老煙桿的信念,帶著師娘和若蘭的遺志,正邁向這場正邪之戰(zhàn)的最終戰(zhàn)場。
"叮
——
叮
——"
銀鈴鐺的響聲越來越堅定,如同戰(zhàn)鼓,敲響了黑煞教的喪鐘。在這尸油燈籠熄滅的山林里,在這機關(guān)樞紐崩解的廢墟前,一段關(guān)于詭火、陷阱、信念的傳奇,正迎來最關(guān)鍵的轉(zhuǎn)折,而張云生等人,終將用他們的智慧與勇氣,在子時的辰州古井前,寫下五方鎮(zhèn)邪令歸位的壯麗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