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云生將西方金令殘片按在羅盤,劍穗銀鈴引動辰州地脈,竟在虛空中顯形出五方令的完整星圖。蘇婉兒的銀飾碎片與羅盤的銀鈴紋共鳴,顯形出母親阿秀的虛影,指尖正點向嵩山的
"坎位"
水令。
"云生哥,"
蘇婉兒握緊金令殘片,"阿娘的虛影說,嵩山的水令殘片被血藤的根須纏繞,需要用金令的庚金之力才能剝離。"
史密斯檢查著彈巢,銀彈與金令殘片產(chǎn)生共振:"教廷的飛艇正好經(jīng)過嵩山,我們可以順路采集血藤樣本,或許能找到克制赤焰鱗甲的辦法。"
李二狗的摸金符貼住羅盤,羅盤指針劃出八卦軌跡:"爺爺我在嵩山有個師叔,他說嵩山的地洞藏著北宋的摸金校尉墓,正好能避開黑煞教的眼線。"
四人在溶洞深處整裝,蘇婉兒將血藤樣本收入玻璃瓶,發(fā)現(xiàn)汁液中的尸毒在金令光芒下逐漸消散。張云生摸著羅盤上的星圖,知道這趟河南之行,不僅是尋找最后一塊水令,更是徹底斬斷赤焰飛僵的生路。
"叮
——
叮
——"
趕尸杖頭的銀鈴響過三聲,與金令殘片的清鳴、獵魔手槍的上膛聲、摸金符的銅響交織,在溶洞中回蕩。這不是普通的探險,而是五方鎮(zhèn)邪令歸位的最后拼圖,是對黑煞教邪術(shù)的全面絞殺。
"走,"
張云生望向溶洞出口,"去嵩山。血藤的根須纏得住金令殘片,卻纏不住我們斬邪的決心。"
史密斯點頭,銀質(zhì)十字架在金令光芒中泛起微光:"或許,我們該給這株血藤取個名字
——
就叫
邪祟的最后防線
。"
李二狗晃了晃新得的青銅羅盤,指針堅定地指向河南:"爺爺我更關(guān)心嵩山的摸金墓里有沒有寶貝,順便炸了黑煞教的赤焰祭壇!"
蘇婉兒摸著頸間的銀鈴,想起血藤根須里的母親虛影,知道每一塊鎮(zhèn)邪令殘片的背后,都藏著先輩的血淚。趕尸杖頭的銀鈴,終將在嵩山的地脈眼中,奏響五方令歸位的前奏。
溶洞外的夜風卷著尸臭氣涌來,卻擋不住四人堅定的腳步。張云生知道,血藤的暴走只是小試牛刀,嵩山的赤焰祭壇才是真正的考驗。但他不再害怕,因為五方令的碎片正在手中匯聚,因為身邊的伙伴早已默契如一人,因為老煙桿師伯的魂火,永遠在銀鈴中守護著他們。
"叮
——
叮
——"
銀鈴鐺的響聲越來越堅定,如同戰(zhàn)鼓,敲響了赤焰飛僵的末日。在這溶洞深處的千年血藤前,在這西方金令殘片的指引下,張云生等人帶著傳承與信念,踏上了尋找最后一塊水令的征程。他們知道,五方鎮(zhèn)邪令的光芒,終將照亮每一處黑暗,讓一切邪祟,再無容身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