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璇碎骨!"
張云生將北方水令拍在廊柱,劍穗銀鈴引動衡山玄鐵,竟在虛空中顯形出饕餮的尾椎骨投影。圣骸騎士的盔甲突然發(fā)出哀鳴,尾椎骨碎片當(dāng)場崩解,露出底下刻著的陳鐵山斷指紋
——
原來黑煞教早與教廷叛徒勾結(jié)。
"他們用饕餮殘骨打造圣骸盔甲!"
蘇婉兒的顯微鏡片映出驚人畫面,"陳鐵山的斷指血,正在激活盔甲里的兇獸殘魂。。。。。。"
李二狗的炸藥包已經(jīng)脫手,摸金符在地道入口顯形出八卦:"爺爺我炸了地道的鱗粉陣眼,看你們還怎么吸地脈!"
爆炸氣浪掀飛圣骸騎士,蘇婉兒趁機撿起殘頁,發(fā)現(xiàn)最后一頁邊角的苗文正是母親的筆跡:"秀蘭,五令歸位時,用銀鈴血祭饕餮心骨。。。。。。"
"阿娘早就算到了。"
蘇婉兒的淚水滴落,"當(dāng)年她和紫霄師伯分散五令,就是怕陳鐵山聯(lián)合教廷復(fù)活饕餮。。。。。。"
史密斯的十字架泛著微光,銀質(zhì)圣物上的饕餮殘痕正在消退:"教廷內(nèi)部確實有叛徒,他們想用兇獸之力重塑東方地脈。。。。。。"
張云生握緊五方令殘片,劍身上的五方暗紋與殘頁星圖重合:"現(xiàn)在只剩中央土令在陳鐵山手中,而饕餮的心臟。。。。。。"
"在古井的黃泉眼。"
蘇婉兒的銀飾碎片與殘頁共鳴,顯形出古井的立體星圖,"阿娘的銀鈴說,當(dāng)年紫霄師伯將中央令藏在饕餮心骨處,只有圣女血能喚醒。。。。。。"
李二狗的摸金符突然貼住蘇婉兒的銀飾,顯形出岳麓書院的密道:"爺爺我看見密道里有具骸骨,腰間掛著的正是南方火令殘片!"
地道深處傳來赤焰飛僵的咆哮,混著圣骸騎士的咒罵。張云生望向書院外的湘江,水面倒映著五方令的星芒,突然福至心靈:"當(dāng)年黃帝斬饕餮于五岳,衡山是尾,岳麓書院正是尾椎骨的鎮(zhèn)點。。。。。。"
"所以陳鐵山才會勾結(jié)教廷叛徒。"
史密斯檢查著受損的十字弩,"他們想在五大鎮(zhèn)點破壞封印,讓饕餮殘魂重組。。。。。。"
蘇婉兒的蒸汽懷表突然恢復(fù)轉(zhuǎn)動,表蓋內(nèi)側(cè)的全家福照片泛著金光:"阿娘的銀鈴亮了!南方火令殘片,就在書院的赫曦臺。。。。。。"
三人在密道狂奔,李二狗的摸金符引路,張云生的七星劍破除饕餮殘魂,蘇婉兒的銀飾碎片與地脈眼共振。赫曦臺的青苔下,半截刻著赤焰紋的令身正在發(fā)光,旁邊躺著具風(fēng)干的尸體,手中握著的,正是師娘阿秀的銀鈴碎片。
"是紫霄師伯!"
張云生認(rèn)出尸體腰間的天師府玉牌,"二十年前他帶著南方令退到此處。。。。。。"
蘇婉兒的銀飾碎片與令身拼接,顯形出完整的南方火令,令身刻著的,除了饕餮的赤瞳紋,還有師娘阿秀與老煙桿的合葬密語。她突然明白,五方令的封印,從來不是單純的道術(shù),而是無數(shù)先輩用生命守護的信念。
"史密斯先生,"
張云生將南方火令收入乾坤袋,"麻煩您通知教廷,若再助紂為虐,五方令的反噬將波及圣彼得大教堂。"
史密斯點頭,銀質(zhì)十字架在南方火令光芒中煥然一新:"我會用圣喬治十字旗發(fā)信號,真正的教廷獵魔士,永遠(yuǎn)站在生魂這邊。"
李二狗的摸金符突然貼住地面,顯形出古井方向的赤焰風(fēng)暴:"爺爺我看見陳鐵山的尸魁正在吸收饕餮殘魂,他的斷指血,已經(jīng)激活了中央土令。。。。。。"
蘇婉兒摸著南方火令上的赤瞳紋,想起殘頁上的警示:"云生哥,我們必須在子時前集齊五令,否則饕餮殘魂一旦融合赤焰飛僵。。。。。。"
"明白。"
張云生望向書院外的辰州方向,"李小哥,你留守岳麓書院,用摸金符加固尾椎骨封?。晃液吞K小姐,帶著南方令回古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