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留言說:“原來那些畫墻的人,是在守護城市的靈魂?!?/p>
而在高校的一場講座后,一群學生找到了我。
“林老師,我們能不能也做點什么?”一個戴眼鏡的女生認真地問。
我笑著點頭:“當然可以。你們擅長設計,為什么不嘗試把傳統(tǒng)紋樣用到現(xiàn)代服裝上?”
他們真的做了。
短短一個月內(nèi),成立了一個叫“新國風設計社”的社團,邀請張非遺傳承人作為顧問,將古法造紙工藝與布料結合,設計出一批獨特的漢元素服飾。
他們的作品第一次展出,就在校園引起轟動。
甚至有國際時尚品牌主動聯(lián)系,希望合作推廣。
我看著那一排排融合了古老技藝與現(xiàn)代審美的衣服,心里涌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這不僅僅是文化的延續(xù),更是它的再生。
夜色漸深,我回到辦公室,打開電腦,看到一封來自黃金融專家的郵件。
“林哥,有個情況值得注意。那家境外投資基金最近動作頻繁,旗下的子公司正在和地方政府接觸……”
我盯著屏幕,眉頭微微皺起。
但還沒等我把內(nèi)容看完,手機又震動了一下。
是肖瀟然發(fā)來的消息:“今天有幾個孩子問我,成為‘火種’需要考試嗎?我說不需要,只要愿意守護,就是火種?!?/p>
我輕笑了一聲,回復她:“那我們就繼續(xù)點亮更多的火種吧?!?/p>
放下手機,我起身走到窗邊,望向這座燈火通明的城市。
風起了。
而信仰,正再次燃起。
我盯著那封郵件,指尖在鍵盤上停了許久。
黃金融專家說得沒錯,那家境外投資基金的動作,確實不對勁。
“吳顧問,立刻聯(lián)系李文化學者,今晚必須開個會。”我撥通電話,語氣不容置疑。
夜色漸深,辦公室里只剩我和吳顧問。
李文化學著帶著一沓厚厚的資料趕來時,眉頭幾乎擰成一個“川”字。
“林致遠,這不是普通的資本干預?!彼潞蟮谝痪湓捑妥屛倚念^一緊,“這家公司背后的股東名單,牽涉到幾家國際文化基金會。他們表面上支持非遺保護,實際上是在系統(tǒng)性收購地方文化資產(chǎn),再通過資本運作,逐步將其私有化?!?/p>
我聽完,只覺胸口一股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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