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整個會場安靜得落針可聞。
幾秒之后,掌聲如雷。
我看著衛(wèi)議員的臉色一點點變了,他終于抬起頭,看向屏幕,眉頭緊鎖。
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這不是勝利,只是一種回應——一種對質疑最有力的回答。
中午十二點,朱阿姨找到了我。
她是最早支持“共聯(lián)體”的社區(qū)代表之一,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市里的基層治理模范人物。
“林致遠,好消息!”她笑得很開心,“‘鄰里互助站’已經(jīng)升級成‘共聯(lián)體社區(qū)服務中心’,而且市財政專門批了專項資金!”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以前我們都覺得這些事只有政府能做?!彼呐奈业募绨颍暗F(xiàn)在我們知道,只要有人愿意做,事情就能做成?!?/p>
我點點頭,心里一陣暖意涌上來。
這不是終點,只是一個新的起點。
我走出會場,陽光正好灑在臉上,有點刺眼,但我睜開了雙眼,不想錯過這一瞬間的光。
下午兩點四十五分,我剛回到臨時辦公室,馮叔就進來了。
他手里拿著一封信,臉色有些復雜。
“致遠,有封信給你?!彼f過來,語氣低沉,“是衛(wèi)議員寫的?!?/p>
我接過信,還沒拆開,就聽見他說了一句:
“他說……他決定退出政壇。”
我一怔,抬頭看他,馮叔卻沒有繼續(xù)解釋,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轉身離開。
我站在窗邊,手指輕輕摩挲著那封信的邊緣。
窗外車水馬龍,城市依舊喧囂,而我知道,這封信背后,也許藏著更大的風暴。
但我不怕。
因為風過留痕,道阻且長。
我愿繼續(xù)前行。
下午三點,馮叔走進辦公室時,神情比我想象中還要凝重。
“致遠,有封信給你?!彼麑⒁粋€牛皮紙信封輕輕放在桌上,語氣低沉,“是衛(wèi)議員寫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