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著手調(diào)查那份文件,不放過任何細節(jié)。隨著調(diào)查深入,線索逐漸指向神秘勢力。正思考下一步時,電話鈴聲突然響起,電話那頭傳來隱晦又充滿威脅的話語。掛斷電話,我便陷入這令人窒息的死寂,敵人已察覺我在查。
電話掛斷的那一刻,我耳邊“嗡”的一聲,仿佛所有聲音都被抽離,整個世界瞬間安靜了下來。
這安靜,不是那種祥和的靜謐,而是暴風雨前令人窒息的死寂,仿佛空氣中都彌漫著危險的氣息。
一股寒意如冰冷的蛇從腳底板迅速直竄腦門,我不由自主地狠狠地打了個哆嗦,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敵人,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他們知道我在查!
憤怒如同熾熱的巖漿在我的胸腔里翻滾、沸騰,我的臉漲得通紅,雙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
但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太陽穴上的青筋微微跳動,提醒著我要保持理智。
不能慌,越是這種時候,越要冷靜。
我深吸一口氣,那冰冷的空氣刺痛了我的鼻腔,我對著空氣狠狠地揮了一下拳頭,仿佛要將所有的恐懼和不安都趕出去,只聽見拳頭劃過空氣發(fā)出“呼呼”的聲響。
“呼……”
我轉(zhuǎn)身走進房間,溫暖的燈光灑在身上,可我的心依舊冰涼。
老爸老媽正一臉擔憂地看著我,他們的
“致遠,到底怎么了?誰打來的電話?”老媽焦急地問道,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臉頰的肌肉有些僵硬:“沒事,一個騷擾電話,不用擔心?!?/p>
他們將信將疑地看著我,但我沒有解釋太多,只是讓他們早點休息。
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錢律師打了個電話。
“錢律師,我需要你的幫助?!蔽业穆曇舻统炼鴩烂C,帶著一絲疲憊和堅定。
“林先生,請說。”錢律師的聲音依舊沉穩(wěn),如同平靜的湖面。
我將匿名電話的事情告訴了他,錢律師聽完后沉默了片刻,電話那頭只聽見輕微的呼吸聲,他說道:“這很明顯是一種警告,對方想讓你停止調(diào)查?!?/p>
“我知道,”我咬著牙說道,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但我不會退縮的!”
“很好,”錢律師贊賞道,“我會盡我所能幫助你。這樣,你明天來我律所一趟,我們詳細談談?!?/p>
掛掉電話,我稍微安心了一些,緊繃的神經(jīng)也稍微放松了一點。
第二天一大早,我走出家門,寒冷的風如刀割般劃過我的臉頰。
我趕到了錢律師的律所,律所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墨水味,錢律師已經(jīng)等候多時,除了他之外,還有一位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
“這位是吳專家,在網(wǎng)絡安全方面很有研究?!卞X律師介紹道。
我和吳專家握了握手,他的手干燥而溫暖,我們簡單地寒暄了幾句。
“林先生,情況我已經(jīng)大致了解了,”吳專家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射出一絲亮光,說道,“這個匿名電話很可能經(jīng)過了技術處理,很難追蹤到真實的來源?!?/p>
“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嗎?”我有些失望,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吳專家沉吟了一下,辦公室里安靜得只能聽見時鐘的滴答聲,他說道:“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但需要一些時間和技術手段?!?/p>
我們又商量了一些細節(jié),吳專家表示會盡力追蹤電話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