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偽造完成。
林密探借一次酒局,故意在李維漢副手面前“失言”,提到“地窖密鑰可能還在”。
果然,次日凌晨,唐的監(jiān)測系統(tǒng)捕捉到異常動向:兩支武裝小隊向老鐘樓方向移動,配備信號屏蔽裝置。
但真正的數(shù)據(jù)流,卻在反向加密上傳,目標節(jié)點位于海外某離岸服務(wù)器集群。
他們不是去取數(shù)據(jù)——是去制造假象。
“他們要的不是地窖?!蔽艺驹诖扒埃粗快F散去,“是讓全世界相信,林致遠還有底牌可翻。只要我們顯得還有退路,他們就能繼續(xù)操控輿論,把‘追逃’包裝成‘正義圍剿’?!?/p>
可他們忘了——真正的底牌,從不需要藏在地窖。
真正的底牌,是人心。
我打開父親的日志最后一頁,那行字依舊清晰:
“當鐘聲不再為權(quán)貴而鳴,它才真正屬于人民。”
我合上本子,望向窗外。銅鐘靜立,昨夜未響
就在我準備下達下一步指令時,吳情報驗證專家突然來電,語氣罕見地遲疑:
“林致遠,我重演了所有線索鏈——從折角書頁到IP追蹤,再到密級編號匹配……一切太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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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眉頭微皺:“什么意思?”
“X留下這么多痕跡,像在引導(dǎo)我們。但問題是……”他頓了頓,聲音低沉下來,“一個能躲過十年追捕的人,真的會這么輕易暴露自己嗎?”
電話那頭陷入沉默。
我站在原地,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手機邊緣。
是啊……X,真的在逃嗎?
還是,他一直在等我,找到這一頁?【信道驗證,真相錨定】
情報驗證專家吳的那通電話像一根針,刺進我腦中繃得最緊的那根神經(jīng)。
“所有線索都太順了?!彼磸?fù)強調(diào)。
我坐在圖書館地下儲藏室的鐵椅上,四周是泛黃的舊書和老式線路的輕微嗡鳴聲。
頭頂?shù)臒艄忾W了一下,像是某種預(yù)警。
我盯著屏幕,父親日志的掃描件還停留在最后一頁,那句“當鐘聲不再為權(quán)貴而鳴”仿佛在無聲回響。
可此刻,我忽然覺得,整條線索鏈——從折角書頁到0的破譯,再到鐘樓的跳板IP——像是被誰精心編排過的一場儀式。
不是X在逃亡。
是他在……引導(dǎ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