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清楚,這不過是暴風雨前的短暫平靜。
第二天上午九點,我站在市新聞發(fā)布廳后臺,西裝筆挺,手心卻全是汗。
這場發(fā)布會,我要正式宣布非遺數(shù)字化平臺全面上線,并公開火種源非法入侵的證據(jù)。
一位政府官員剛走過來,低聲說:“我已經(jīng)協(xié)調(diào)好了,只要你不提敏感話題,上面不會干預?!?/p>
我點頭,心里卻冷笑——他們以為我能忍到什么時候?
就在這時,走廊盡頭傳來皮鞋踩地的聲音。
周鴻濤出現(xiàn)了。
一身剪裁考究的深灰西裝,臉上掛著慣常的溫和笑容,手里拿著一份紅頭文件。
“林先生,抱歉?!彼Z氣平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根據(jù)《文化安全審查條例》,火種基金會涉及跨國數(shù)據(jù)傳輸,存在潛在風險。我代表聯(lián)合審查組,要求貴方立即暫停所有項目運行,配合調(diào)查?!?/p>
我盯著他,一字一句:“你什么時候,有了文化安全審查的權限?”
他微笑:“上周剛任命,我也是今天才接到通知。”
那位政府官員低頭看了看文件,竟點頭道:“程序上……確實合規(guī)。林致遠,先停一下吧,別激化矛盾。”
我心頭一沉。
不是程序問題,是立場變了。
那位政府官員的態(tài)度,從之前的中立,變成了默許。
周鴻濤,你到底許了什么?
我轉(zhuǎn)身走進休息室,門一關,立刻撥通謝明遠的電話。
“查他!”我壓低聲音,“周鴻濤最近三個月的所有行程、資金往來、通訊記錄,我要知道他到底和火種源是什么關系!”
“已經(jīng)在查了……”他的聲音忽然顫抖起來,“林哥,出事了。”
我心頭一緊:“什么?”
“火種源剛剛啟動了‘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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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計劃……目標……是肖瀟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