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一個人?這個也不是沒可能,可這不是我的責(zé)任,你需要去問問老沈,他如果可以去打通關(guān)系那倒是可以。”譚笑說道,“這不是我不想要幫忙,這不是我能做決定的?!?/p>
“這個我知道?!蓖貔i說道,“之前不是有個女生嘛?那個叫張冰羊的,我們之前在小鎮(zhèn)上認(rèn)識的,在這邊的炎城學(xué)院上學(xué),是個很厲害的女孩,連門口的安保都知道她,那估計經(jīng)常被接去執(zhí)行任務(wù),她如果加入的話,是個好事的的,多一個人不會多,少一個人有損失。”
“哈哈哈哈哈!”沈恩七喝著水看著王鵬,那皺著黑黑的眉頭,拘謹(jǐn)?shù)臉幼痈皻獾靡赖哪有纬甚r明的對比,“我真是服了,那你那個時候為啥要那樣?”
“顧默然!你要不要我說?”
“說啥?”顧默然不明白王鵬的意思。
“說她的丑事!”
“這個……要說就說吧,為了你的幸福,我豁出去了!”顧默然大喝一聲,雙腿外翻,呈現(xiàn)弓狀,閉著眼睛,顯得極其的痛苦,“我對你好不好?”
“那我說了,沈恩七你可不要裝作沒有,你以前可以說是很花心的?!蓖貔i有些懊惱,但是這一次在他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后悔和畏懼,這點倒是挺有點綴的感覺的。
像王鵬這樣的要臉之人,一直以來都在想著怎么安身立命,所以對于戀愛他基本上是個三無青年,一是無家境,二是無自信,三是無經(jīng)驗。
這就說明,他是真的想清楚了,又或者準(zhǔn)確點說是真的想跟張冰羊在一起,這點其實顧默然沒那么能夠強(qiáng)烈的感受出來,但是沈恩七和溫婉意可以感受得到。
當(dāng)然,主要是沈恩七。
“好了好了,我也是個很要臉的人,我改變了,或者說我是因為顧少才改變的,我現(xiàn)在是個好女生,不對嘛?”沈恩七說完,有些難為情,甚至有些哭腔,可還是說,“你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經(jīng)常的跟張冰羊聯(lián)系,其他的就不要管了。”
“然后呢?”譚笑幫王鵬問道。
“然后就是……不要說出那兩個字,這姐妹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那個充滿著獨立光輝的人,還是個藍(lán)瞳妹子,我說的是藍(lán)瞳,不是男同,大家不要笑,能明白不?”
“我沒想說那兩個字。唉,我特么背時,而且我也不知道好不好?!蓖貔i說道。
“怎么個不好法?”溫婉意不解。
“就是很背時,我們一起到這邊之后,聽這里的炎城口音,說話的時候腔調(diào)轉(zhuǎn)的轉(zhuǎn)的,還怪好聽,但是吧,脾氣都很爆,嘖,感覺跟她在一起會背時?!?/p>
“這個姑娘會的口音跟炎城本地的口音是有區(qū)別的啊,我跟她其實可以說是一個地方的,我們那地方說話他不這樣。這邊是‘勞資素到三!’,‘我們那便是你過不過來’,語氣帶點疑問,有點兇,但要好很多?!?/p>
老聶的話其實說明了,并不是這樣,雖然說法不一樣,口音不一樣,但是語氣一樣的,他這么說顯然是老婆比較“依賴”他。
“呃……這不是表達(dá)不一樣嘛?”溫婉意不明白,“不太明白。”
“好了好了,這個沒必要聊起來了,為了個戀愛,吃飯的時候要在這里聊半天,大家吃好了沒有?這點花蛤你們撿了吃了?!弊T笑催促道。
幾個人撿掉了剩下的花蛤,然后離開了這家被譽(yù)為炎城附近做花蛤最好吃的店,朝著酒店的方向走去,正巧路過花店門口的時候,頭頂居民的一盆橄欖草掉了下來,差點砸到了顧默然的腦袋上。
“不好意思啊,我自己沒看?。 睒巧系睦咸懦旅嬲f抱歉,“抱歉抱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