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就想要知道這么幾個問題你一個都說不出來?”
男廁所里面,譚笑給廁所設(shè)了一個屏障,防止外面的人進來,他看著面前蹲著的男人,難以置信地問道。
“我不是說不出來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給我打電話,我欠了很多的貸款,整整八十萬,他聽了之后也表示震驚,覺著我欠的實在是太多了,答應(yīng)給我加十萬,總共四十萬。我進過好幾次的牢里,我也無所謂?!?/p>
“老賴?哪家個體工商戶的?”
“非個體工商戶,只是單純的欠錢不還?!?/p>
此人說這話的時候沒看出來他到底有什么內(nèi)心波瀾,說到底就是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從來沒改變過。
對付這種人譚笑不知道說什么好,他只能交給調(diào)查會的人了,這樣可以通過以前的他做的事情得到點什么。因為按道理來講,他也沒辦法殺了他。
倘若現(xiàn)在處于很嚴肅的階段,他是可以讓這個人死掉的。
“你等著調(diào)查會的人來吧?!?/p>
“好的?!贝巳硕自诘厣希侠蠈崒嵉?,沒一點趁人不備的心思,他知道面前的這個人可比自己看在牢里面見過的人可怕多了。
“你坐牢你就不怕嗎?”
“可以包吃包住,我不怕,在外面我才怕。你別看我這樣的,我其實也有自己害怕的東西。”
“是這樣的嗎?那你說還下你到底害怕什么?”譚笑問道。
“害怕被那些人追殺?!?/p>
“可你為何不然找你的人去殺掉那些人?只要你為他做事不就行了?”譚笑說道。
“去這么傷害別人我不愿意,這也是為何我每次進去就可以很快出來,算下來坐牢的時間也不過才六年?!?/p>
“你叫什么名字?”譚笑問道。
“我叫薛平子,以前在鄉(xiāng)下住著的時候,那里的老人給我取的,我出生于炎城一個很小的鄉(xiāng)村,十幾年前那里是最窮的地方,現(xiàn)在也是最窮的地方,叫石頭村。我出生就無父無母。”
薛平子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之中完全沒有傷感,可聽的譚笑有些可憐他,這也讓他覺著自己并不是專業(yè)的調(diào)查會的人,所以收了情緒,不說話,等待著調(diào)查會的人來。
調(diào)查會的人來了之后,帶走了這個薛平子,考慮到這人是慣犯,而這次的事情比起他之前干過的更惡劣。
譚笑告訴了這個人告訴的一切,調(diào)查會的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委婉的表達他那是在撒謊。
“你的意思是他在騙我?連我也敢騙?”
“不能說是百分之百,可是在我看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怎么可能去殺人?這說不通?。慷揖蛻{一根繩子?”調(diào)查會的人說道。
譚笑恍然大悟,自己有些輕視這個撒謊成性的人了。
可是印象當(dāng)中也沒人對自己撒謊過???
譚笑回想起來,發(fā)現(xiàn)從沒出現(xiàn)對自己撒過謊的人是因為那些人都沒撒謊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