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義啊,你娘是被你媳婦給氣病的。你媳婦偷了漢子,已經按族規(guī)處置了?!?/p>
孟長義的身體先是一僵,接著他一轉身看向了那個人,一臉茫然的問道:
“表叔,你剛才說什么?你說我娘為什么病了?你說云歌她怎么了?”
那中年男人搖了搖頭,憐憫的看著孟長義說道:
“大侄子,你媳婦偷了漢子,她背叛了你,當場被抓獲。已經按族規(guī)處置,沉江了?!?/p>
第一次聽,他以為是自己聽錯,第二次聽他的表情是震驚的,眼睛瞪的老大,身體搖晃了一下,差點跌倒。
在他身邊的丫鬟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人,孟長義一把甩開了她,沖出院門抓住了那個中年男人,神情驚慌的問道:
“表叔,你剛才說什么?你不要戲耍我,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只見那中年男人嘆了口氣,抬手拍了拍孟長義的肩膀,安慰道:
“長義啊,認栽吧,娶了這么一個媳婦。叔說的都是真的,她與柳小姐身邊的那個護衛(wèi)私通,被捉奸在床,無法狡辯,已經認罪,被沉江了,估計現(xiàn)在都被魚吃了吧!”
“這,這怎么可能……”
孟長義無力的松開手后退了幾步,在眾人的驚呼聲中,他暈了過去。
……
夜色沉沉,秋風蕭蕭,孟長義已經從昏迷中醒來了,只是醒后的他,眼神空洞,表情木訥,像丟了魂一樣,整個人癱軟在床上,一動不動。
孟母拖著病體來看望自己的兒子,她坐在床邊拉著兒子的手,老淚縱橫的說道:
“我的兒呀,你要振作起來,你不要嚇娘啊!娘就你這么一個兒子,你要是有個好歹,你讓娘怎么活呀?”
孟長義還是一動不動,他跟沒聽見自己母親的話似的。
孟母看到這里更是心痛難耐。孟家和穆家是世交,自己的兒子跟穆云歌更是青梅竹馬,她也不愿意接受從小看著長大的好兒媳,竟會做出如此不堪之事。
只是當時因為氣急當場暈厥,等醒來的時候,才得知穆云歌已經被沉入江中。
她原本的打算是想等兒子回來再商量著如何處置,或許云歌真的是被冤枉的也說不定。但沒想到族長下手會如此之快,根本就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如今人已經死了,無論是真是假,已然無從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