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歌一臉傷心而痛苦的說道:
“孟郎,你怎么能這么說?你怎么能這么對我?我是哪里對不起你嗎?你為什么要害我?為什么要害我!”
她的聲音越來越走調(diào),到最后一句的時候,變得無比刺耳而犀利。
眼看著穆云歌失控的向自己撲了過來,孟長義瘋狂的往后縮,最后躲進了貢桌底下,他撕心裂肺的吼道:
“不是我云歌,我沒有害你,害你的人不是我……是柳玉茹干的,跟我沒關系,你不要過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陣笑聲響徹整座靈堂,就像從四面八方傳來一樣,讓孟長義忍不住的捂住自己的耳朵,瑟瑟發(fā)抖。
“孟長義,你個負心賊,你害了我不夠,還害我爹,我要你償命,我要你償命……”
孟長義只覺得腳脖子一緊,接著他被一股大力從貢桌底下拖了出來,就像一條死狗般被人丟到了一旁的地上。
“饒,饒命啊,云歌,我錯了,我錯了……”
“錯了,你現(xiàn)在認錯有什么用?我爹已經(jīng)死了,所以你也得去死!”
一根白綾纏住了孟長義的脖子,穆云歌輕輕一拽,就把他拖向了自己的腳邊。
“不要?。 ?/p>
一股尿騷味充斥著整個靈堂,穆云歌厭惡的將人甩到了一邊。
癱倒在地的孟長義臉色發(fā)青發(fā)白,口中還在喃喃的說道:
“不是我干的,是柳玉茹,都是柳玉茹,都是柳玉茹……”
穆云歌瞥了他一眼,“嗤”笑了一聲,說道:
“孟長義,你如此狼心狗肺,喪盡天良的人,原來也怕鬼,也怕死。我還以為你的膽子應該很大才對,不然你怎么敢去殺人呢?你可真可笑,真是個廢物!”
面對穆云歌的嘲諷,孟長義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他只是半死不活的繼續(xù)把責任推給柳玉茹。
穆云歌也并沒有真的動手殺他,感覺嚇的差不多了,她便直接轉(zhuǎn)身飄飄然的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