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建國當時就答應(yīng),表示只要能幫他們村子脫困,住多久都沒問題。
于是就這樣,我們兄妹倆跟著師父住在了那個村子里。
一晃眼,春過夏臨,師父在這期間上過山兩三次,只是并沒有什么大動作。每次師父上山的時候,我都看到村民們總會用期待而渴望的目光看著她。期待的話,我能理解的,可渴望,我不知道他們在渴望什么?
師父忙碌了很久,直到那年的秋天,村子里有了一些改變。
每年的秋收都是差不多的,只有今年最為不同,收成竟然比往年多出了一半不止。
村民們可樂壞了,一個個直夸我?guī)煾甘腔钌裣?,我很少能從他們的眼中再看到那種令人討厭的神情了。
師父見我不再那么抵觸和村民們接觸,她也很是高興。
她私底下曾跟我說過,這個世上善良的人要比作惡多端的人多得多,只是有些好人沒有好報,是環(huán)境把他們硬生生給惡化了。
她說她要改變這一切,雖然個人的力量有限,救不了全世界,但至少她得救救這個村子。她要讓村民們過上好日子,改變他們的現(xiàn)狀,除去他們心底的惡,喚醒他們的良知,并解救她想解救的人。
“師父,您要解救的人是誰啊?”
我當時是這么問的,可師父卻沒有給我正面的回答。她只是揉了揉我的腦袋,溫柔的笑道:
“這件事暫時還不能讓你們知道,否則會泄露天機,等過段時間,師父處理掉了古墓前的那個守墓者,就能把那些人救出去了?!?/p>
我并不清楚師父究竟想做什么,但這不重要,我們只要不添亂就行。
秋去冬來,在某個深夜,師父靜悄悄的出門了,我和妹妹原本是想跟上去的,但所在的屋子被設(shè)下了一層屏障,我們怎么也無法離開。
心中擔憂著師父的我睡不著,直到天亮了,師父還沒有回來,可屋子外的屏障卻消失不見了。
得到了釋放,我就急急忙忙的出門,想要去找?guī)煾?,結(jié)果就看到師父被一群人護送回來了,她臉色蒼白,身上都是傷痕和血污。
“師父!”
我驚叫了一聲,也顧不上那么多了,直接就跑了過去。看著師父受傷而孱弱的身體,我的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師父沖我露出了一個慘白無力的笑容,像以往那樣伸出了手,摸了摸我的頭,輕輕的說道:
“傻小子,你是男子漢,男子漢怎么能哭鼻子呢?”
師父剛安慰完我就直接暈了過去。村民們手忙腳亂的把她送回了屋里,并叫來了郎中用了藥。
住在我們隔壁的一位大叔,人很好,是在這個村子里所剩無幾,從頭到尾都不會讓我產(chǎn)生一點反感的好人。
他給師父送來了治外傷的藥,并幫我們處理家務(wù)上的事情,忙里忙外挺辛苦的。
直到師父的呼吸變得平穩(wěn)了些,我才終于呼出了一口氣。這時才想起來,剛才跟在師父身后的還有一群女人,看著淹沒二三十個的樣子,很陌生,從未在村子里見過。
那些女人身形很瘦小,臉上沒有什么肉,但從輪廓上來看,以前應(yīng)該都是很好看的,只是不知道經(jīng)歷了些什么,才會變成如今這副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