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準說道:“游戲廳還在,兩年前還翻修過一次。叫什么名字我就不記得了,但規(guī)模還挺大的。你們要找的話,到那邊看看,或問一下,應該就知道了。”
杜鳴澤示意旁邊的于小瑜把信息記下來,接著他帶頭起身,對著方準說道:
“很感激方先生抽出時間來和我們說這些,我們便不再叨擾,先走了。”
話落,幾人轉身便向著門口走去。方準跟在后面,眼看著他們走出了自己家,他連忙追問了一遍:
“警官,能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嗎?你們不用瞞我,我只想知道真相,我能接受的,不管答案是什么?!?/p>
幾人頓住步伐,扭頭看著這個頭發(fā)半白的中年男人。
他們有些不忍心告訴他真相,可是被害人的家屬有權利知道。
杜鳴澤給于小瑜使了個眼色,讓她隨時準備撥打急救電話。接著他才看向了方準,低沉著嗓音說道:
“很抱歉方先生,不是我們有意瞞著你,只是怕說出來你無法承受。其實我們這次上門,是因為您的大女兒方梅,遇害了?!?/p>
“……”
方準在那一剎那,似乎忘記了呼吸,忘記了心跳。他站在原地,愣愣的看著面前的幾人。
他覺得自己的耳朵好像出了問題,好像耳鳴了,他沒聽清楚,所以張了張口,用顫抖的聲音問了一句:
“警察同志,你剛才說什么?”
杜鳴澤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你的大女兒方梅已經(jīng)死了,半年前就死了。我們昨天在她所租住的房子里發(fā)現(xiàn)了她的尸體?!?/p>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方準的情緒變得無比激動,他抓住了杜鳴澤的胳膊,大聲的質問道:
“你胡說,你是在胡說對不對?我女兒才沒死呢。如果她半年前就死了,那還怎么可能每個月都給我打2000塊的生活費?這個怎么解釋?”
杜鳴澤皺了皺眉,他雖然有些抵觸別人這樣觸碰自己,但還是強忍著沒有甩開對方,用自認為很平緩的語氣說道:
“我們是警察,我有什么理由欺騙你?你女兒確實在半年前就死了,尸體現(xiàn)在在平江市公安局。至于這半年來給你打生活費的,不是你的大女兒方梅,而是你的小女兒方棉。”
“不,不可能。小梅怎么可能死呢?她大學畢業(yè)才不過一年多,她還那么年輕,她怎么可能死呢……”
方準松了手,他后退了兩步,身體搖晃了一下,當場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