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與這名惡僧相比,另外一名僧人則更是慘不忍睹。他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恐之色,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呆立當場。剎那間,他宛如“日服夏侯杰”感覺到自己的肝膽似乎都要破裂開來,一種無法言喻的劇痛涌上心頭,緊接著,他張開嘴巴,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大灘綠色的膽汁,那膽汁濺落在地上,散發(fā)出令人作嘔的惡臭……
“勝發(fā)寺僧眾,一句話,投降不投降?”今川義真下達了最后通牒。
只見那紅衣僧人在櫓臺上顫巍巍站起,“愿降!愿降,我等愿降!快,快開門,恭迎今川上總介大人!”
“吱……呀……”勝發(fā)寺山門在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中緩緩打開,量勝發(fā)寺僧眾也不敢搞什么花樣,今川義真舉著佛像大踏步往山門走去,這次他到沒拒絕朝比奈泰亨還有又太郎的左右護衛(wèi)。
“duang~”今川義真把佛像杵在勝發(fā)寺山門中央,確保門扇不會被閉合后,下令道:“今川軍,入寺!”
今川家的岡崎駐軍大樹寺僧兵魚貫而入,在朝比奈泰寄還有登譽的指揮下,扣住了殘存的勝發(fā)寺惡僧,然后穩(wěn)定住勝發(fā)寺街町的局面,然后脅迫那紅衣僧人交出大樹寺賬冊田簿等等……
而本多正信和鳥居忠吉則帶人在勝發(fā)寺中搜捕奧平貞直和苗木勘太郎,可惜,是找不到了,也不知道往哪里逃了……
“師弟,你的身份已經暴露,接下來你就回駿河吧,之后去鳴海城的路,沿途跟今川家敵對的織田家勢力影響很大,哪怕你和天朝古代的西楚霸王項羽那樣力能扛鼎,也不能保證安全。”勝發(fā)寺的庭院中,岡部元信邊走邊對著今川義真勸說道。
今川義真卻有不同意見:“師兄,我聽說五井松平家不過千余石安堵的實力,現(xiàn)在我們可以用岡崎守軍還有安詳松平的影響力,動員出人馬去攻打他們,在這他們家主剛死的情況下,拿下五井町,似乎不算很難。要是可以的話,我想干了這一票再回去。”
“嗯,就這點人馬,有難度。怎么說那也是一個町,并且還有個千石名主陣屋甚至居館在。”岡部元信有些不愿意,他說那么多,其實就一個意思:【你身份已經暴露,tn的趕緊回去吧!還繼續(xù)逗留在西三河,太危險了?!?/p>
今川義真笑道:“趁著天干物燥,一把火燒他個七七八八,明年西三河攻略時輕松一點也不是不可以。”
談笑間就想把人家千人規(guī)模的町燒個七七八八,我們的主角真的是開始向一個戰(zhàn)國大名轉變了,嗯,還是他雙插頭老舅那款……
正當他倆想要繼續(xù)就接下來的行程爭論一番時,本多正信快步走來稟告道:“上總介大人,上總介大人,有大隊僧兵從西面過來了?!?/p>
“傳令下去,所有武士僧兵足輕,都去勝發(fā)寺山門外列陣!”岡部元信下令道,接著幾人也往大門而去。
“大隊僧兵~”今川義真看著本多正信肩膀上的老鷹“阿虎”,調侃道,“說說吧,你覺得本證寺的惡僧過來想干什么?”
“我本來叫他們過來是來調解的,現(xiàn)在勝發(fā)寺已經被我們占領……可能就……”
“但不管怎么樣你都確信,你自己能活下來了,是吧?”今川義真斜眼問道。
“是,謀身而已,謀身而已,并不是背叛大人……”
……
在今川義真走出大門之后,想象中的玄海跟了性一個德行,帶著惡僧來找事兒的情景并沒有出現(xiàn),反而是玄海慈眉善目地行了個佛禮,“本證寺玄海,見過權少僧督大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