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川上總介義真大人,老夫也只是從犯,何必苦苦相逼!”簡易架籠上的松平信長竭力喊道。
今川義真不說話,只是從背后抽出兩柄鐵锏,扭下腰,兩腿微踢戰(zhàn)馬,那戰(zhàn)馬就是跟著今川義真練騎術時就跟著的兩匹木曾馬之一,頗通主人心思的它轉向松平信長他們的方向,緩慢踱步過去。
朝比奈又太郎和朝比奈泰亨叔侄也策馬轉向,隨今川義真走向松平信長一行人。
今川義真開啟了系統(tǒng),又用上了殺戮值,在此時的日本算高大神駿的木曾馬,馱著他緩步向前,能給面對著的人帶來極大的心理壓力……
松平信長和他身旁的側近郎黨們,此刻正承受著如山一般沉重的心理壓力。他們的雙腿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硬得無法挪動分毫。而他們口中吐出的話語,也隨著時間的推移不停地發(fā)生著變化。
起初,松平信長還能勉強維持著一絲硬氣,大聲喊道:“何必苦苦相逼!”然而,當面對今川義真那步步緊逼、毫不退縮的氣勢時,他的聲音漸漸失去了底氣,取而代之的是求饒聲:“上總介大人,饒命?。 笨杉幢闳绱?,今川義真依舊不為所動,繼續(xù)朝著松平信長逼近。
眼看著對方越來越近,松平信長心中的恐懼愈發(fā)強烈,以至于他開始不顧一切地叫罵起來:“今川義真,你不要太過分!”但是,今川義真始終保持沉默,只是用冰冷的目光死死盯著松平信長,手中緊緊握著那根令人膽寒的鐵锏。
終于,今川義真估摸自己已經(jīng)到達了合適的攻擊距離。只見他突然發(fā)力,將手中的鐵锏如閃電般用力投擲而出!只聽得一聲尖銳的呼嘯響起,“嗖!”那鐵锏如同劃破夜空的霹靂,以驚人的速度向著松平信長疾馳而去。
此時的松平信長,仍在試圖做最后的掙扎,嘴里還在念叨著:“三河是三河人……”可惜,他的話尚未說完,那道裹挾著凌厲勁風的鐵锏已然如鬼魅般襲來。
“噗嗤!”伴隨著一陣沉悶的聲響,鐵锏在今川義真強大的投射力道作用下,直直地插進了松平信長的左胸口。剎那間,鮮血四濺,染紅了周圍的土地。松平信長瞪大雙眼,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表情,隨后身體緩緩向后倒去,最終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聒噪!”今川義真暗罵,【你以為你是誰,ゴール·d·ロジャー?還學海賊王搞個臨終遺言?】
緊接著,今川義真將目光投向了朝比奈又太郎。只見又太郎微微頷首,表示已經(jīng)領會了主公的意圖。隨后,他雙腿一夾馬腹,駿馬如離弦之箭般朝著松平信長的尸首疾馳而去。
就在又太郎快要接近松平信長的尸首時,正準備伸手拔出今川義真那柄插在地上的鐵锏之際,意外突然發(fā)生了。松平信長身邊一名原本一直跪地磕頭、看似恭順無比的郎黨,猛然間拔出腰間的脅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著又太郎狠狠刺去。
說時遲那時快,一直在密切關注著局勢發(fā)展的今川義真瞬間洞察到了這突如其來的危機。他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另外一支鐵锏,用力一揮,帶起一陣凌厲的風聲,徑直朝著那個企圖偷襲又太郎的郎黨攻去。
只聽得一聲沉悶的聲響傳來——“噗嗤!”那個郎黨的身體如同遭受重擊一般,猛地向后倒飛出去數(shù)米遠。落地之時,他的五臟六腑已然破碎不堪,鮮血從口中狂噴而出,濺灑一地。眨眼之間,這個心懷不軌的家伙便命喪黃泉。
直到此刻,又太郎才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剛剛險些遭人暗算。一股怒火頓時涌上心頭,他那雙年輕氣盛的眼眸中燃燒著熊熊烈焰。二話不說,又太郎雙手各握住一把剛剛拔出來的鐵锏,怒不可遏地朝著剩下那幾個仍然跪在地上的郎黨沖了過去。
伴隨著一連串令人膽寒的撞擊聲響起:“嘭!”“咵嚓!”……又太郎手中的鐵锏猶如雨點般無情地砸落在那些郎黨的頭顱之上。每一次沉重的擊打都帶來骨裂和腦漿迸射的慘狀,血腥之氣彌漫開來。
沒過多久,那幾個來自五井松平家的郎黨便在又太郎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相繼倒地身亡,他們的魂魄也隨之飄散,回歸到了幽冥地府之中。
回到今川義真身邊的又太郎方才想起自己可能犯了錯:“五郎大人,對不起?!?/p>
“對不起什么?”
“我殺了本要投降的人……”又太郎低頭說道。
“不!你殺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