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父也抹著眼淚走出去,碎碎念說道:他媽的什么破門派勞資,勞資也不呆了。
二師父也轉身走了出去。
大師兄則是走到我身前一臉復雜的看著我,然后也轉身走了出去。
掌門大師傅的聲音再次響起:朧月,本掌門允許你休息一晚,明天必須下山,從今往后望月閣再無你的位置。
朧月一下子眼淚又流了下來,朧月喃喃自語。
我聽不清慢慢低頭俯身向朧月。
只聽這個可憐的小丫頭失神一般說道:我沒有家了,從今往后我沒有家了。
聽得我都鼻子一酸。
小丫頭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真是哭累了,然后昏睡了過去。
我則是看著落山的太陽和頭上的漫天星光,我抱起朧月回到了我所在的客房,因為我不會開朧月屋子的密碼鎖。
朧月被我安置在無人休息過的床鋪上,我蓋著被子,然后縮在通鋪上,我雙手抱著膝蓋,腦袋放在膝蓋上,腦子里滿是回憶,從第一次看見朧月的尷尬,到一起擊殺boSS,到武斗賽的線下見面,在到現(xiàn)在。
就這么慢慢回憶,慢慢回憶,太陽居然出來了。
我揉了揉眼睛。
朧月也慢慢坐起身子,原本有些迷茫的小臉,看了看四周然后又一臉失望的看了看我。
我開口語氣居然也沙啞起來:走吧,我?guī)闳ズ驼崎T求求情,今天我就下山,對不起啊小月月把你連累了。
我心說雖然說我也不知道連累在了哪里。
小朧月?lián)u了搖頭和我說:掌門真人脾氣古怪,她決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改變。
朧月耷拉著小腦袋垂頭喪氣,出了門,我跟在朧月身后,我倆回到了朧月房間門口,大師兄和小師弟已經(jīng)在那了,看起來也是一夜沒合眼,我們四個人誰都沒說話,朧月打開房門,我們四個人一起收拾起來行李。
收拾到一半,大師兄拿著手機就出去了。
我們?nèi)齻€人則是拿著一大包一大包行李走到了望月閣大門口,朧月看著望月閣的大牌子又捂著嘴巴哭了出來。
朧日早就泣不成聲,我聽見了劇烈的爭吵聲,我偷偷聽去,是二師傅和大師傅吵了起來,還聽見了武器碰撞的聲音。
沒一會十幾個人氣喘吁吁的順著臺階上來了,為首的一人看著我說:請問你是朧月小姐嘛?
我一愣瞪大了眼睛。
為首那人也愣住了,似乎感覺有些不對勁,那人摸了摸腦袋說:恩請問你是朧月先生嘛?哎不對,老二你來幫我看看這這這地址和電話是這里沒錯啊。
旁邊一個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面色蒼白的小伙走上前拿著手機仔細端詳半晌后,小伙才說:沒錯啊頭,是這里地址對,真是少有的老板啊,咱們搬家公司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面沒見運費先發(fā)來了。
我接話:我是朧月小姐的朋友請問你們?
那個帶頭的大哥說:俺們是快捷佳佳搬家公司,有人網(wǎng)上下單讓我們來這望月閣幫一個叫,恩,叫朧月女士的搬行李搬家!
我撓了撓頭一指身旁的行李我說:喏,就這些。
那大哥一擺手喘著粗氣說:兄弟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