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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0章 冰河族群(第2頁)

            巫祝臉色慘白,她意識到這是比之前所有危機都要可怕的存在。她拼盡最后一絲力氣念動咒語,可獸骨簪子卻毫無反應,光芒徹底熄滅。女人們手持武器,眼神堅定卻也難掩恐懼。

            就在暗黑巨獸即將發(fā)動攻擊時,天空突然降下一道金色光芒。光芒中,一個神秘身影緩緩落下,她周身散發(fā)著神圣的氣息,手中的長劍閃耀著強大的力量。神秘人揮劍斬向暗黑巨獸,巨獸吃痛,咆哮著與神秘人展開激戰(zhàn)。

            女人們趁機恢復體力,在一旁尋找機會支援。神秘人似乎察覺到了女人們的困境,大聲喊道:“你們快去尋找補天石的碎片,集齊力量或許能打敗它!”女人們聞言,立刻行動起來,向著冰窟深處奔去,心中燃起新的希望。

            女人們在冰窟深處瘋狂翻找,每一塊冰晶、每一處角落都不放過。終于,在最隱秘的石縫中,她們找到了數(shù)塊補天石碎片。當她們帶著碎片趕回時,神秘人與暗黑巨獸的戰(zhàn)斗已進入白熱化,神秘人雖勇猛,但暗黑巨獸太過強大,神秘人也漸漸有些力不從心。女人們將補天石碎片聚集在一起,巫祝雙手顫抖著捧起碎片,口中念動古老的召喚咒語。突然,碎片光芒大盛,合成一股強大的能量洪流,沖向暗黑巨獸。神秘人趁機發(fā)動致命一擊,與這股能量洪流一起擊中暗黑巨獸。暗黑巨獸發(fā)出一聲震天動地的慘叫,身體逐漸消散。危機解除,神秘人露出欣慰的笑容,告訴女人們,她是女媧派來守護她們的使者。女人們感激不已,她們知道,在這冰河紀,只要有希望,她們就能一直堅強地生活下去,守護住這來之不易的火種。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徹底擺脫危機時,暗黑巨獸消散之處突然涌出一團黑色霧氣,霧氣中隱隱有無數(shù)扭曲的面孔浮現(xiàn)。神秘使者臉色驟變,“不好,這是暗黑巨獸的怨念所化,若不及時清除,必將卷土重來!”女人們沒有絲毫猶豫,再次與神秘使者并肩作戰(zhàn)。巫祝拼盡全力催動補天石碎片的殘余力量,年輕女人們則用陶罐裝上火油,點燃后投向黑霧。神秘使者揮舞長劍,斬破不斷襲來的怨念觸手。在激烈的對抗中,女人們漸漸感到力不從心,能量即將耗盡。就在這時,冰窟外的天空中,極光突然變得異常絢爛,一道更強大的光芒注入到補天石碎片中。原來,是女媧感受到了這里的危機,賜予了她們更強的力量。女人們借助這股力量,與神秘使者一同發(fā)出最后一擊,將黑色霧氣徹底驅散。冰河紀再次恢復了平靜,女人們望著彼此疲憊卻堅定的臉龐,知道未來或許還會有更多挑戰(zhàn),但她們有勇氣和希望去面對一切。

            晨霧未散時,那九十九級石階便從山腳鋪到了云端。青灰色的條石被歲月磨得溫潤,每一級都嵌著深淺不一的凹痕,像老人手背暴起的青筋。階旁的老松垂著長髯,松針上的露珠墜下來,在第一級石階上砸出細碎的銀花。

            我數(shù)到第三十七級時,聽見身后傳來木杖點地的篤篤聲。回頭望,是個穿靛藍布衫的老尼,她的鞋尖沾著泥,卻走得穩(wěn)當。她不看我,目光只追著石階上流動的霧,仿佛在辨認那些被霧水洇開的舊年足跡。

            數(shù)到第六十一級,霧突然淡了。陽光斜斜切下來,在階面上投下松枝的影子,像幅不斷晃動的墨竹圖。老尼忽然開口:"這石階,原是九十八級。"她的聲音像檐角的銅鈴,被晨露浸得微涼,"民國二十三年修寺,住持說,差一級圓滿,是留有余地,也是人間常態(tài)。"

            我摸著被手掌焐熱的第七十三級石階,石面上有道裂紋,像極了掌紋里的斷紋。老尼已走到前面,木杖敲在第九十九級時,發(fā)出清脆的回響。她轉身朝我笑,霧在她身后聚了又散:"你看,少的那一級,在這里。"她的腳邊,一朵白色的野菊正從石縫里探出頭,花瓣上還沾著最后一縷霧。

            山巖上的赭紅手印早已褪色,像誰在時光里按了個模糊的指印。那是她們留下的最后訊息——或許是狩獵歸來的歡呼,或許是新生兒的命名禮,又或許,只是某個母親望著篝火時,隨手抹在石壁上的陶土。沒有龜甲,沒有青銅鼎,甚至沒有一片能刻下符號的甲骨。她們的歷史藏在編織的草繩里,結繩記事的疙瘩隨著歲月松脫,那些關于播種、治水、星辰運轉的智慧,便散進了風里。

            后來的人握著青銅刀,在甲骨上刻下“王”與“征伐”,陶紡輪被鐵犁取代,母系氏族的名字成了禁忌,或是被史官輕輕劃去,換上“女媧”“西王母”這樣模糊的神袛,仿佛她們從未真實地活過,只是神話里一縷縹緲的煙。

            可泥土記得。陶罐的紋路里還蜷著她們的指紋,河姆渡的稻谷殼里藏著她們彎腰播種的影子,就連山頂洞人遺址里那串獸牙項鏈,磨損的缺口都像在訴說:曾有一群女人,用骨針縫補過天地,用歌聲丈量過日月,只是她們的故事,沒被文字接住,便化作了大地深處,一聲悠長的嘆息。

            時間在東非大裂谷的巖層里刻下皺紋時,地球上曾站著不止一種“人”。直立人握著石斧在周口店的灰燼旁取暖,火星子濺在粗糙的指節(jié)上;尼安德特人用獸骨縫制的斗篷抵御冰川紀的寒風,針腳歪歪扭扭卻藏著生存的倔強;佛羅勒斯人在印尼的雨林里追逐碩鼠,矮小的身影在蕨類植物間一閃而過,像被陽光遺忘的精靈。

            后來氣候的指針突然偏轉,末次冰期的白幡覆蓋了北半球。猛犸象的長牙在凍土中銹蝕,橡樹的年輪里擠滿了旱季的裂紋。資源在收縮的世界里變成鋒利的刀刃,直立人在遷徙途中倒在戈壁,石斧從無力的手中滑落,被風沙埋成沉默的石器;佛羅勒斯人困在孤島,最后一片雨林被野火啃噬時,他們的骨笛再也吹不出完整的調子。

            智人卻帶著更復雜的語言而來——不是喉頭的嘶吼,是能編織故事的音節(jié)。他們說“遠方有鹿群”,便有二十雙手磨尖木矛;他們畫“星辰指引方向”,便有整個部落跟著巖畫上的北斗遷徙。當尼安德特人還在用石片切割獸肉,智人已經把貝殼串成項鏈,在洞穴深處用赭紅畫出野牛奔跑的姿態(tài)——那是對“美”的第一次叩問,也是對“未來”的隱秘宣言。

            當最后一個海德堡人在直布羅陀的洞穴里熄滅篝火,當?shù)つ崴魍呷说幕蚯那臐撊胫侨说难},地球的舞臺上漸漸只剩下一種腳步聲。如今博物館的玻璃柜里,尼安德特人的頭骨凝視著窗外的車水馬龍,眉骨突出的眼眶里盛著百萬年的寂靜。而我們——智人,正踩著他們未走完的路,在手機屏幕的光里滑動手指,渾然不覺自己是這場漫長演化中,唯一沒有退場的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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