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竭握緊劍柄“使命所在,還請見諒”“呵呵,好說,好說”墨傘客微微一笑,墨色長傘傘尖沖著端木竭“如果你我再此開戰(zhàn)的話,怕是在場人員鮮有能存活下來的”
護(hù)衛(wèi)們冷汗嘩嘩,一個相當(dāng)于高級,甚至可能是大騎士水平的墨傘客,一個則是高級騎士端木竭,兩方打起來,不說是驚天動地,那也是風(fēng)云變色。自己這些見習(xí),初級騎士焉有命在?更何況商隊(duì)里面還有不少未入超凡的普通商人······
端木竭持劍拱手“可否請移步一戰(zhàn)!”“呵呵,若是平時,定要好生戰(zhàn)個痛快。但現(xiàn)在是打劫時間,我不能因?yàn)橐患褐?,就讓我這十幾個弟兄餓肚子”墨傘客輕輕搖頭“要么爾等留下錢財,放你們離去。要么,你我在此開戰(zhàn),其余人自行逃命,生死由天!”
端木竭沉默了,他的任務(wù)是保護(hù)商隊(duì),若真打起來,怕是自身都難保,哪兒還有什么閑暇去顧忌商隊(duì)?他才突破高級騎士不久,雖有一戰(zhàn)之力,但自是不如成名已久的燕北狂屠。
感受到護(hù)衛(wèi)們投來乞求的目光,端木竭如芒在背,猶豫再三,終是抱拳拱手“既然如此,那還請吳兄行個方便”
護(hù)衛(wèi)們松了口氣,小命兒算是保住了。
“啊,不打啊,浪費(fèi)表情”一個不太和諧的聲音響起。
官道上不知何時居然又多了一個人,他衣著怪異,身背一把黑傘,臉上帶著看熱鬧的表情。
端木竭皺眉,這時恒生變故?
倒是墨傘客十分淡定“我看這位小兄弟也帶著一把黑傘,莫不是也想學(xué)一學(xué)我這以傘御敵?”“算是吧,不過墨傘客,嘖,為什么要叫這么難聽的名字,特么的燕北狂屠多好聽??!”來人頗有些抱怨。
墨傘客臉上有些掛不住“綽號不過是江湖朋友抬舉,算不得什么”“那倒也是,一般江湖綽號都是根據(jù)出名的事跡來命名。墨傘客因?yàn)槭褂煤趥阕鑫淦?,所以被叫做墨傘客也挺合理的”那人伸手拔出后背的黑傘“誒,既然你我都是用傘的,不若切磋一下如何?”
墨傘客微微一笑“若是平時自然無妨,但現(xiàn)在······”“沒事兒沒事兒,你我控制一下力度就行。你們這邊的人打起架來各種大開大合,的確很容易波及旁人”對方一個閃身過來,手中黑傘遞出。墨傘客臉色一變,舉傘想抵擋,但他的傘哪兒抵擋得住!直接被對方的黑傘戳了破傘面,露出里面的鐵質(zhì)傘骨。
“······不是,你都知道用鐵傘骨了,為啥就不用皮面呢?”對方有些不解“用紙面不是一戳就破嗎?”
墨傘客下意識回答“因?yàn)槠べ|(zhì)的不好上色······”“還有啊,黑色也可以用玄色代稱,沒必要硬說成墨色吧——當(dāng)然,玄傘客也不好聽就是了,可以去掉客字,直接叫玄傘嘛~”對方傘身輕敲,將墨傘客手里的雨傘打落“當(dāng)然,叫玄色可能更好?嘿嘿,保不齊死得更慘~”
這個世界以玄為貴,雖然不是什么皇親國戚專屬色,但能用上黑色也都不是一般人。
這下輪到墨傘客臉黑如墨了,他遲疑道“你,你是墨傘客?”
對方呵呵一笑“你不才是嗎?”
‘墨傘客’苦笑,壞了,這是遇到真的了!當(dāng)即周身激起黃色斗氣大聲道“四小姐快跑!”
“安平叔!”騎驢女子趕忙揚(yáng)鞭抽驢,胯下小毛驢吃痛撒蹄就跑。
對方扣動扳機(jī),傘尖射出的子彈擊中小毛驢,小毛驢哀嚎一聲倒地。其他劫匪亂作一團(tuán),想要逃跑,對方卻朗聲道“都別動,現(xiàn)在誰動誰死!”
被叫做安平叔的,也就是先前假裝‘墨傘客’的人雙拳凝聚斗氣,撲了上去。
迎面一傘給他撂倒,黃色斗氣是中級騎士,還沒坐騎,不難對付。真不是吳蒙托大,反正兩個多月了,他都沒輸過。大概感覺就是:普通百姓閉著眼打,見習(xí),初級騎士隨便打。中級騎士就要認(rèn)真打。高級騎士就必須開基因鎖打。
也不知道是自己真變強(qiáng)了還是這方世界位面是低武位面的原因,子彈,汽油彈,汽油爆彈,各種亂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