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宴了解地點點頭,就沖著方秀梅做的那些事,也不可能是個好母親。
謝時宴抬手摸一下季晚脖子的后面,眼神微動:“晚晚,我能給你的脖子那里的胎記拍個照嗎?”
“當然可以。”
季晚不用問,也知道他的用意。
謝時宴去京市是為了自己,有什么理由不配合呢?
宋堯跟家里人聯(lián)系過之后,單獨和謝時宴見了個面。
“我都記下來了,你自己看吧?!?/p>
宋堯把一張紙遞過去,謝時宴先淡淡地看他一眼,然后接過來。
上面姓姬的女士的確是沒有幾位。
“這都只是目前在京市的,另外還有一位姓姬的阿姨,是在十幾年前就出國了,聽說是和丈夫離婚后去了m國,目前只留下一個兒子和前夫一起生活,她本人處于失聯(lián)狀態(tài)。所以她的資料這上面沒有?!?/p>
謝時宴挑眉:“這位姬女士的年齡?”
“年齡上倒是跟季晚的生母相符,大差不差,但是我問過我媽,沒聽說過她在十九年前有懷孕或者是生孩子的事。不過我媽也說,那個時候她還不認識這位姬女士,所以到底是怎么樣的,還得你自己去查?!?/p>
“好,多謝。”
“不用客氣,我做這些也不是為了你?!?/p>
這話聽著就欠揍!
但謝時宴忍了。
“知道你是為了晚晚,不過我勸你還是趁早晚了這個心思,晚晚身邊只能是我?!?/p>
宋堯冷笑:“那可不一定?!?/p>
“嘖,最近膽子大了?”
宋堯氣極,但是又拿這位九爺沒有丁點辦法,就謝時宴這種帶有調(diào)侃又有一丁點輕視的態(tài)度,著實讓人火大,可偏偏又干不過他。
宋堯覺得挺憋屈的。
要不是為了季晚,他才懶得搭理這個謝時宴。
謝時宴拿著那個名單,回去后又翻出來幾份,都是他通過各個渠道拿到的一些姬姓的女士資料。
這上面,有幾位是必須他親自出面,才能接觸到的,所以,京市這一遭,他是必須得去了。
說實話,不太想去。
因為他老爹就在京市,他要是去了,如果不回去一趟,指定要被罵不孝,可是如果去了,估計也要挨一頓罵。
反正就是怎么都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