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你,你叫季晚,對吧?”
季淑蘭到底是女性,是母親,更感性一些,此時眼睛里已經(jīng)有眼淚抑制不住了,沒等溫澤厚給出任何反應(yīng),她就已經(jīng)沖上前去,想要抱抱這個孩子。
季晚也沒想到,她和這二位的第一次見面就這么刺激!
她設(shè)想過很多種,唯一沒有想過,見面后,季教授會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
當(dāng)然,最讓季晚覺得刺激的是,這位溫先生,她好像是經(jīng)常在電視上看到吧?
是吧?
她眼睛沒花吧?
溫澤厚看出這個小姑娘眼底的局促,盡量收一收身上的氣勢,免得再嚇到她。
“她就是太激動了。當(dāng)年我們都以為她生下的是個兒子,再加上當(dāng)時都以為孩子沒了,所以誰也沒有往其它方面想。沒想到反而害得你在外面過了這么多年,是我們對不起你?。 ?/p>
“您,您別這么說。我們還沒有做鑒定呢?!?/p>
“不做鑒定我也知道你是我女兒。你身上的胎記我認得出來?!?/p>
一句話,直接把季晚給砸懵了。
她呆了好一會兒,才猛地轉(zhuǎn)頭看向謝時宴。
謝時宴朝她微微點頭:“之前拍的。”
季淑蘭擦一下眼淚:“水滴形的,紅色的胎記,就在你的脖子后面,這個我不會忘的。只是過了這么多年,你長大了,那個胎記應(yīng)該也長大了?!?/p>
“您別哭了,咱們還是先做鑒定吧?!?/p>
有溫澤厚出面,那必然是全國最權(quán)威的鑒定中心來做,而且全程都有人錄像,避免發(fā)生任何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