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流言傳出來。
事實上,她上半年一直都是一門心思撲在學業(yè)上,從來不去主動招惹別人。
要說結仇,那就只有一個肖美娜了。
難道是她在造謠?
可是這種事情,總得有證據(jù)吧。
現(xiàn)在這年頭,監(jiān)控設備少,而且季晚也不想把太多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所以直接就去找肖美娜了。
季晚注意到自己走這一路,沒少被各種眼神打量。
但她不在乎,仍然是昂首挺胸,她又不是真的做過那種事,有什么好怕的?
而且她越是這樣大大方方,越是對那些流言的有力回擊。
兩人約在了一號教學樓的樓梯間,很安靜。
“肖美娜,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會用這么卑鄙的手段來對付我。就因為我讓你們賠償我,所以你就要把我的名聲毀了?”
“呵,少胡說!不就是賠你幾千塊錢?我們肖家根本就不在乎!季晚,你要是識趣,就應該離九爺遠一點!”
季晚勾唇:“肖美娜同學,我在第一制藥廠兼職,怎么就不是正經(jīng)工作了?”
季晚可不會順著她的話說,而是直接就另起一個話題。
如果是有經(jīng)驗的人,自然會意識到這話題拐得有些硬。
但肖美娜不知道呀,她就是單純好騙的那一種。
“呵,你說在第一制藥廠兼職就在第一制藥廠兼職呀?你以為別人會信?只要我說你是去外面做一些三陪女的工作,那很快就會有同學們鄙夷你,唾棄你,然后讓你滾出f大!”
“肖美娜同學,我跟你之間也算是無仇無怨,你至于嗎?我不記得什么時候得罪過你?!?/p>
“哼!我就是看你不順眼又怎么樣?憑什么你就要被評為優(yōu)秀學生?憑什么你就能拿獎學金?你這種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就該一直待在鄉(xiāng)下才對!”
“肖美娜同學,請你注意言辭。我不是滬市本地人,我是從安市考過來的,這是事實,但你憑什么這么說我?還有,你故意造謠誹謗我,這是犯法你知道嗎?”
“呵呵,真有意思!你一個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還知道犯不犯法的事了?那你有本事去告我呀!我告訴你,在滬市,我們肖家可不是好惹的。你以為你認識一位徐律師,就能在我面前抬起頭來了?我告訴你,我們肖家有的是錢,真打官司的話,拖也能拖死你!”
肖美娜越說越激動,到后面,都不需要季晚再去刺激了。
“哼!別以為自己成績好,就能在學校里出風頭了。我告訴你,在滬市,像你這樣的小蝦米到處都是。我就算是成績不如你,拿不到獎學金又怎么樣?我們家有的是錢,我想整死你,有的是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