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二人接到王后召見,頗有一種靴子落地的暢快感。
因而小心翼翼的拜見之后,便靜靜聆聽著王后的示下。
誰知這年輕的王后卻并不問別的,只是含笑道:“聽說你二人如今住的偏殿空寂遼遠,離大王居處又遠是不是?”
略長兩月的丹立刻小心翼翼回到:
“回稟王后,妾二人清凈慣了,且已年老色衰,亦不適合離大王居所太近,以免擾了大王心情……”
言下之意,對姬衡的抗拒很是明顯。
再看飛青,她蒼白的臉上,也還有著兩分惶恐之色。
可見秦王衡的兇名,真真切切的貫徹內外。
關于這一點,秦時可不會為姬衡委屈:大王是在她面前仿佛很是縱容,可一切的前提,都是她還有用。
越是身份卑微者,越是能感受到這種被人掌握生殺大權的恐懼感。
她并沒有考究這話是否真心實意。
只是,面對這一生惶惶不由人的二位七子,她如今也直奔主題:
“我見你二人所寫特長為織布,只可惜如今繅絲養(yǎng)蠶方面,我秦國還沒有什么大的進步?!?/p>
“就算有,也當在一二年之后了。因此我想著,這深宮廣遠,如今能用的人卻不多?!?/p>
“若你二人不嫌棄臟亂辛苦,不知可否為我,為大王,養(yǎng)下一些雞鴨?”
別的不說,那些科學的養(yǎng)殖技術,若能讓雞健康長大,孵小雞的成功率提高,產蛋率和增肉率也提一提……
慢慢發(fā)展下去,待來年,能讓秦國幼兒多吃一個蛋,也是莫大的功德。
而她們再怎么地位卑微,也到底是姬衡后宮的七子。
有這樣的身份,推廣宣揚出去,不僅是一番美談,也更容易讓百姓接受。
秦時有這安排,也是從織布上頭,看出她們有耐心且細致,因而這才發(fā)問。
若她們不愿,那也沒什么,自然有無數下屬來操持此事。
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