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妖孽!
陳令安自己主動將裙衫撩起,暖陽落在她一雙美腿上,猶似鍍了層金光,叫人不忍前去褻瀆。
她蒙上天眷顧,生在鐘鳴鼎食之家,自小所用都是上品,這樣好好養(yǎng)著護著,身上無一處不嬌嫩。
“趙三,你口活兒如何?”陳令安伸腿踹他,正踹到男人腰間,趙鄴悶哼躲閃不及,生生讓她結實撞了下。
他手忙扣住她的腳,指腹老繭在上頭磨蹭著,狐疑道:“口活兒?”
陳令安嗤笑聲,瞇眼看著他嬌嗔:“你難不成連這都不知道,我以為教習宮女早教過你,還有你府里那些妻妾,就沒一個幫你吃過那兒?”
趙鄴聽懂了。
畢竟入天家,跟的是皇子,還是官家唯一的嫡子,日后指不定就要榮登大寶,他府中無論妻妾都受過專人教導。
趙鄴便是與府里妻妾并不親近,王府這些年都未傳過喜訊,但也有人主動幫他含咬過。
至于他自己,最多動情時的舔著面前這婦人的嘴兒、胸,她說的那地兒,就是她,他也沒有要拿嘴去碰觸的打算。
陳令安的意思,是叫自己給她?
趙鄴遲疑了片刻,低頭看著她嬌嫩的穴花,有些為難:“是要我給你舔這處?”
“唔?!标惲畎颤c頭,已側(cè)過身去兩腿交疊起,將腿縫擋得嚴嚴實實,什么都瞧不見,“你要不愿就算了……”
總歸她也不缺人。
趙鄴看婦人慵懶側(cè)臥在榻上,薄被虛虛搭在她腰間,他不過還在猶豫,她就打算連丁點兒機會都不給他。
男人摸著她的腳踝,忽在榻前蹲下,輕拽著她往前拖了拖,讓她腿架著自己肩,小腿懸在他背后。
那處地兒,離他僅有一尺之遙,趙鄴只要稍低下頭,就能吃到她的嫩肉,他低嘆了口氣:“安娘,倘若我能做到,無論你要什么,我都會給你弄來?!?/p>
何況不過是床榻間的這點子事。
“我不缺東西。”陳令安勾起唇角,“趙三,你清楚的,我對你并無所求?!?/p>
趙鄴說不上失望還是旁的。
他忽把頭湊過去,本就低啞的嗓音埋在腿根處更覺得模糊:“我……知道?!?/p>
男人心里原先那點子不愿早拋到九霄云外去,陳令安渾身清爽,散著幽香,沒想到連這處也是,誘惑得緊。
嬌粉誘人的穴兒,外面陰阜肥嫩裹著內(nèi)里小花瓣,趙鄴沒忍住,本能地伸出舌頭在最外面舔了舔。
“嗯?!标惲畎驳鸵髁寺暎叽偎?,“繼續(xù),你把齒收起來,別磕到我了,舌頭卷起輕戳進去?!?/p>
趙鄴平日是愛極了她的音,剛才還在哄著她陪自己多說兩句,然而這會兒聽著她的話,著實不是件多令人高興的事。
他極其厭惡她這般說教,厭惡到聽都聽不得的地步,他冷凝著臉陰惻惻道了句:“明白了。”
嘴下花穴已經(jīng)適應了他的舔弄,敏感地痙攣著,穴口頂端小肉很快硬起來,他故意不聽她的話,遲遲沒有將舌鉆到洞口里面。
在外面一遍又一遍輕輕舔著,舔了她的肉還不夠,連穴瓣上幾根稀疏的恥毛都不放過,牙齒咬著那些軟毛,幾乎要連根拽起來。
“趙三,夠了,疼!”陳令安斥道。
趙鄴這才松開,細細瞧著她那地兒,這會因沾染了他唾液的緣故,抹了層晶亮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