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令安慢條斯理用完膳,趙鄴基本沒怎么吃,就光顧著看她了。
她近來或許有心思,人一直未見得胖,眉頭也時常皺著,不過她連蹙眉的樣子都叫人挪不開眼。
趙鄴自己都沒想到年少時愛戀竟會到這地步。
“趙三,你便這么閑么?”她看陳元卿平日里都忙得腳不沾地,這人倒好,還有這空心思派人跟蹤她。
他們天家便最會使喚人。
趙鄴去摸她的鬢發(fā),單手解開她發(fā)簪,笑了兩聲:“事自然要做,但這江山如今畢竟是爹爹的,我只把他吩咐的做下便好?!?/p>
他在她面前幾乎從未有所隱瞞,就連這話也能毫不顧忌說出口,看著滿心赤忱。
陳令安把發(fā)簪從他手上取過來,扭頭瞪他:“趙三,我倒是還沒找你,上回剪了我的頭發(fā)去作甚,難不成要弄什么巫蠱邪術(shù)?!?/p>
“我犯得著做那個么安娘?!壁w鄴哭笑不得,不過又問起旁的事,“你與袁固早和離了,又見面作甚?!?/p>
陳令安想起那人下車時的那聲“對不住”,晃神了瞬,低喃道:“我尋他有事,姐兒想他了,他畢竟是玉姐兒……和睿哥兒親父,我與他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便是夫妻不成,也不至于鬧僵了?!?/p>
趙鄴不耐心聽她說這個,但話是他問的,她與袁固生了兩個孩子,有這牽絆,這輩子怕都難以撇清關(guān)系。
他“哦”聲,湊過去咬她的耳朵:“安娘,今晚不走了罷,你這么久沒有出府,定然也想,你那丫鬟已叫我打發(fā)到隔壁去了?!?/p>
“你倒是會替我做主?!标惲畎财乘植皇鞘裁辞逍墓延哪镒?,兩個月沒嘗過滋味,難免也有些想。
何況她來這兒,不就心知肚明,否則何必多此一舉讓寶珍說那些話。
“我伺候你。”趙鄴又壓低了聲在她耳畔道。
只是趙三這樣做小伏低的態(tài)度讓她隱約覺得危險。
她與他其實是同類人,自私自利,他如今這般對自己,恐怕所求甚大,且是她壓根給不了的。
然而陳令安眼眸清亮,望著他笑了笑:“好啊。”
趙鄴俯身親她:“安娘,你去里屋,我讓人給你送水來?!?/p>
不多會兒,陳令安人裸身躺在松軟的錦被間,趙鄴怕凍著她,特意在屋子角落里擺了兩盆銀骨炭。
趙鄴跪在踏板上,低頭湊向她腿心那團(tuán)嫩肉,甚至掀開合不攏的兩片肉細(xì)瞧。
“安娘,你濕了?!?/p>
男人半撐著身子,唇角笑意深邃,將黏著晶瑩液體指尖遞至她面前,跟獻(xiàn)寶似的。
陳令安剛吟出聲,下一瞬淚差點兒飆出來。
這人說是伺候自己,委實沒多少長進(jìn),還因為用力過猛,牙齒直接磕碰在她花肉上,疼得她直拍他。
“趙三,怎的比上回還差了?!彼嬷刃模恋?,“別弄了,沒遇到你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