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鄴托住她的腰,僅讓她臀部還坐在床間,低頭看著她敞開腿,費力含咬下他的陰莖。
旁的宮人早離得遠遠的,但王守英與寶珍貼身伺候著二人,總要守在外頭,一會兒主子們?nèi)f事該要換水。
兩人年歲都不小,一個閹人,一個根本沒經(jīng)過人事,王守英唇角溢著笑,與寶珍道:“你說官家與圣人這般恩愛,保不準不久便要添個小主子了。”
寶珍看了他眼,道:“圣人令我備了湯藥?!?/p>
王守英聞言,下意識閉了嘴。
這位主子的決定,連官家都未必會明著反駁,何況是他。
殿內(nèi)動靜還在繼續(xù),明日趙鄴不用上朝,這會有的是耐性折騰陳令安。
翻來覆去將她喚了好幾個姿勢,哄著她趴在枕頭上,臀部撅起,被人肏弄狠,又紅又腫的花口這會兒沒了阻攔,不斷吞吐收縮著。
他剛才在她里頭泄了一回,隨著穴內(nèi)痙攣,花口涌出不少白濁,還淅淅瀝瀝往下滴著蜜液。
趙鄴自后擁住陳令安,摸著她胸前嫩乳,忽咬牙伸手在花肉上蹭了蹭,用陽物堵住小孔,再次把硬物插了進去。
兩人平日里都高高在上一副不可褻瀆的模樣,這會兒誰還能顧及到。
陳令安終于累得體力不支,癱軟在床上,趙鄴來抱她,讓她推了推:“莫來了,明兒個她們要來給我請安的,你總不想叫我出丑罷?!?/p>
趙鄴只想抱她去梳洗而言,聞言神色一僵,道:“好?!?/p>
陳令安自個兒勉強翻了翻身,闔上眼,像是睡了。
趙鄴指腹輕掠過她的唇,低頭盯著她會兒,其實她進宮是與自己有言在先的,不過兩人心知肚明,那約定完全做不得數(shù)。
既進都進了,無論何等理由,哪還有走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