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瞬,那人卻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陳令安聽他突然這么說,只覺自己頭都大了,她狐疑地望著他:“趙三兒,你盡說胡話呢?!?/p>
趙鄴對上她的眼:“我沒醉,也沒糊涂?!?/p>
兩人這樣子,委實不是多好的談話姿勢,可他壓著她,兩人身上不著寸縷,硬梆梆的胸膛抵著她的軟嫩,胯下那地兒也使了幾分力往里面擠。
“重?!标惲畎餐妻怂?。
趙鄴在她身上趴了會兒,干脆直接攥緊她的臀,不讓她的閃躲開,下面那根碩物根本沒從她身子里挪出,就摟著她翻了個身。
陳令安低哼了聲,穴里還咬著他的肉棍子,偏偏只給她含著,不肯給她吃。
她自己前后挪了挪屁股,陽具緊裹在她身子里,隨著她的動作無意識抽搐,她又試圖伸手去夠摸他下面兩顆囊袋。
臀瓣卻猝不及防讓男人輕拍了下,陳令安整個人刺激得一哆嗦,穴里吐出股蜜液來:“趙三兒!你這人是怎么了,弄成這樣我自己動還不成,盡聽著你給我畫大餅。你真當我沒脾氣!”
趙鄴一聲不吭盯著她,自個兒也喝了不少酒,暗罵一聲,竟張口就喊:“王守英?!?/p>
王守英人與寶珍就守在殿外,這里頭斷斷續(xù)續(xù)的聲就沒有停過,他突然聽到趙鄴的聲,踟躕了會兒才走近了,在帷幔外低著頭問道:“官家?”
“去拿酒來?!?/p>
王守英忙應聲跑出去,等酒取來了,人卻不敢貿然進去,這平日里送水的事兒可都是寶珍吩咐小丫鬟做來著。
他知道兩人這會兒就在榻上躺著,不像那拔步床,又是屏風又是帳幔的,若瞧見什么不該瞧的,他這雙眼可是別想要了。
“官家?”
那里頭人又應了聲,他才弓著身走進去。
確是他想多了,官家人正半倚著榻,身上依稀能看出坐著個人,但全讓錦被給裹著,連頭發(fā)絲都見不著。
趙鄴接了酒,才把婦人身上的被掀開,他托著她的背,不由分說含了口酒就吻住她的唇。
他這是存心要將她給灌醉,原本陳令安就喝了不少,這會兒兩盅全入了她肚子,她連面前這人是誰都分不清。
待喂完酒,便迫不及待托著她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往陰莖上套弄。
陳令安雙腿大張,嫩白的腿根處藏著的穴花兒被捅開了個大口子,含吞著男人的孽根。
他動作又狠又猛,只見得黑色棍身在外頭露出瞬,下一秒就再次埋入婦人身子里。
“唔,輕點兒?!标惲畎灿行┦懿蛔×?,她無意識纏上他的脖頸,低低地哼,那媚音繞在耳邊,趙鄴哪里還管得了其他。
他粗喘息著,腰部配合著她落下的力道,快速往上頂撞,她緊致的穴肉咬緊了棍子,一遍又一遍,任由兇物捅進花心。
身上婦人鬢絲凌亂,此刻緊閉著眸子貼在他臉側低低呻吟,屁股坐在他胯間,剛試圖撅起,就讓男人毫不留情地按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