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令安在榻上躺會兒后,勉強套好抹胸下地。
男人泄出太多東西,她剛站穩(wěn)身子,濃稠帶著腥味的精液就已沿著她的大腿往下滑。
陳令安低頭瞧了兩眼,微屈下腰手勾了抹,扭身對坐在榻沿的趙鄴笑道:“趙三你這是多久沒射過了,濃成這樣?”
也不等他回應,陳令安又往外喚著寶珍,自己則從匣子中取出個藥丸用茶水沖服下。
趙鄴面色微變,猶豫瞬還是開口問她:“那是什么?”
“藥丸子。”陳令安道。
趙鄴語塞,隔了許久方又說:“這藥吃多了終究對身子不好,你這不吃也無妨……若有了子嗣……”
依著趙鄴內心,總想和她有個孩子的,只不過如今不是時候。
陳令安手一頓,揉了揉眉心未說話,趙鄴看她臉色知趣地閉了嘴。
寶珍遲遲才送水來,她進了里間伺候陳令安梳洗,又看向外面壓低了音小聲道:“奴婢尋了個穩(wěn)妥的小子去融合坊打聽閔相公的事,閔相公前些日子讓馬車給撞了,近來并未上臺?!?/p>
陳令安想也知道是陳元卿做的好事。
那個老古板怕自己玷污了國公府的門楣,母親尚在,他不敢對自己如何,便先拿他人開刀。
“人可有事?”陳令安聲不低,并沒有像寶珍般刻意避著。
趙鄴人就在外間,他習過武,并非有意聽主仆兩人談話,可難免還是入了耳。
寶珍看眼陳令安,照直道:“聽說還好,撞到了腿,要休養(yǎng)些時日?!?/p>
“說到底還是我連累了他,陳二不分青紅皂白,竟無端牽扯旁人。”陳令安長嘆了口氣,“回頭再想個法子還了他,不過他那事可有些難辦。”
陳令安向來不喜歡欠人,趙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