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嫂死活不同意,那股熱愛工作的勁頭簡直讓現(xiàn)代的牛馬自慚形穢。
眾人實在拗不過她,也只能隨著她了,卻也囑咐了三弟楊超,在學校要多照顧大嫂,有什么不對的趕忙往醫(yī)院送。
看著楊超鄭重的點頭答應,眾人也只能作罷,收拾收拾出門上班了。
然而,走到前院看到眼前一幕,楊浩不禁感覺有些頭疼。
只見閻埠貴把他的花又一盆一盆的擺了出來。
寒冬臘月的時候,閻埠貴怕把花凍死,就全都搬進了屋里。
現(xiàn)如今天氣回暖,他又把花全都搬了出來,這也意味著守門神老閻再一次正式上線了。
這可是號稱連門口的糞車經過都要嘗嘗咸淡的主,簡直難纏到了極點。
倒不是說楊浩心疼那點東西,而是每天回家被這么一號人盯著,心里那是相當膈應。
一想到以后回家又要開始打boss,楊浩就一陣郁悶。
要不是怕影響不好,被人說成脫離群眾,他都想在東跨院單獨開個門了。
畢竟楊浩從小在這里長大,周圍有不少人都是看著他長大的,知道啥是文人風骨嗎?知道啥是百折不屈嗎?
只能說讀書的人心都臟?
他現(xiàn)在單開一個門,咋滴,對誰有意見呢,看不起誰啊。
這也是他當時最開始想在東跨院裝個門,最后也沒裝的原因。
至于說上次治他一下讓他再也不敢?不可能,他閻埠貴就不是這樣的人。
而且每次看著他都笑容滿面的,伸手不打笑臉人啊,楊浩想要挑理都沒處挑。
楊父看著閻埠貴,笑呵呵的客套了一句,
“三大爺又養(yǎng)花啊,這花養(yǎng)的可真好?!?/p>
閻埠貴一聽這話,眼睛一亮,炫耀的說道,
“那是當然,不是我老閻吹,整個南鑼鼓巷,在種花一方面我說第二,沒人敢稱底子?!?/p>
說完又滿懷期待的看著楊父,試探的問道,
“怎么樣老楊,要不要考慮買兩盆回去養(yǎng)養(yǎng)眼?”
只見楊父臉上的笑容肉眼可見的僵住了,隨后立馬反應過來,強裝鎮(zhèn)定道,
“不用不用,我這大老粗哪有心思擺弄這玩意,我這快遲到了,先走了啊。”
說完便匆匆走出了院子,留下大哥和楊浩二人在后面推著自行車憋笑,隨后也快步走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