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楊超的父親,這次真是麻煩你們了。”
因?yàn)闂詈粕矸莸木壒?,兩人并沒有擺譜,相當(dāng)平易近人的跟楊父交談起來。
“哪里,我們也沒幫上什么忙,倒是今天,讓你們破費(fèi)了?!?/p>
楊浩趕忙打斷了眾人的寒暄,哪有在飯店門口嘮的道理,這要是嘮下去,飯還吃不吃了。
當(dāng)即先行一步,隨后側(cè)身伸手一禮,
“快請進(jìn),咱們先進(jìn)去再說?!?/p>
還是那個包間,大堂經(jīng)理章杰特意過來露了個臉,送了一瓶鴻賓樓內(nèi)供白酒,隨后與楊浩客套了幾句便離開了。
校長和方啟文再次對視一眼,這個楊浩的路子這么野的嗎?居然還能和鴻賓樓的大堂經(jīng)理攀上關(guān)系?
看來這個楊浩并不只是一個科長這么簡單啊,他們心中有預(yù)感,今天吃的這頓飯,可能只是他們今晚最小的收獲。
一頓觥籌交錯,這兩個文化人的酒量一般,倒是酒品不錯,都是挺注重個人修養(yǎng)的,即便是喝的面紅耳赤,說話仍然頗有章法。
按照酒場文化,酒品不錯的人,人品一定也不錯。
飯菜吃的差不多,楊浩端起酒杯站了起來,向兩人敬酒道,
“校長,主任,這杯酒我干了,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以后有什么事情能用的到我,我一定盡力幫忙。”
說完,便仰頭一口干了。
校長和方啟文也紛紛干了杯中的酒,校長倒是沒覺得什么,他都這把歲數(shù)的人了,自己的人脈也是有不少的,哪里用的到楊浩。
但是方啟文就不一樣了,天知道毫無背景的他,爬上這教導(dǎo)主任的位置有多不容易,這時候如果能攀上楊浩這條線,以后也不用整天擔(dān)驚受怕被人擠下去了。
想到這里,方啟文此時都有些感謝吳迪了,要不是他,自己可能還真攀不上關(guān)系了。
方啟文又給自己倒了杯酒,向著楊浩敬道,
“我也回敬楊科長一杯,您這種保家衛(wèi)國的英雄,我可一直是相當(dāng)敬佩的?!?/p>
楊浩笑著與對方碰杯,又是一飲而盡。
對于方啟文的心思,他多少能猜到一些,不過他并不在意,今天這頓飯又何嘗沒有跟對方交好的想法,自己大嫂可還在人家手下工作呢。
領(lǐng)袖名言,我們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敵人搞得少少的。
校長就更不用多說了,活了這么多年,見識何等廣闊,一眼便看出了方啟文的小心思。
不過他并沒有鄙夷與生氣,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有這種抱大腿的機(jī)會,對于普通人來說,這是可遇不可求的,如今有機(jī)會,他自然不能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