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見熱鬧結束,便準備回家。
賈張氏這一鬧,估計得吃點苦頭了,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那幾年,管的也沒那么嚴,撐死了也就上幾天課,打掃幾天街面衛(wèi)生而已。
一扭頭,便看到正趴在門后探頭觀望的閻埠貴。
這老摳無利不起早,雖然是院里管事大爺,但是這種不討好的事情,鐵定是不會往上湊的。
閻埠貴看到楊浩在看他,訕訕一笑,腦袋又迅速縮了回去。
他現(xiàn)在看到楊浩是真的有些發(fā)怵。
差一點,就差一點他就把兒子送上前線了。
占楊浩點便宜,可真是太難了。
傍晚,全院大會如期而至。
街道辦吳干事站在院子中央,賈張氏拉耷著腦袋站在一旁。
“鑒于張小花同志,公然在大街上宣揚封建迷信,造成的影響極其惡劣,現(xiàn)在要求張小花同志去街道辦接受一個月的思想品德教育,并打掃半年街道衛(wèi)生,如果再有下次,直接遣送原籍?!?/p>
或許是已經(jīng)知道了處罰結果,賈張氏居然一聲沒吭,看來在街道辦,被那群老娘們折騰的不輕啊。
楊浩站在一旁,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
許大茂抱著兒子悄悄湊了過來,
“哎,浩子,晚上喝點?”
楊浩瞥了他一眼,知道這小子肯定心里憋著壞呢,點頭答應下來。
散會后,楊浩回家拿了瓶散酒,跟媳婦囑咐了一聲,便溜達著向許家走去。
進了許家,婁曉娥正坐在那里哄著孩子,許大茂在搗鼓著下酒菜。
因為時間不早,大家都已經(jīng)吃過飯了,所以就簡簡單單弄了盤花生米,又切了一根紅腸。
別問紅腸哪來的,這肯定又是從婁家順的。
真別說,這個婁半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都這個時候了,還能弄到這種好東西。
此時正趴在一邊寫作業(yè)的許大治,看到桌子上的紅腸和花生,嘴饞的舔了舔嘴唇。
但是看了看婁曉娥跟前的雞毛撣子,再次低下頭,默默的寫起了作業(yè)。
楊浩兩人一杯酒下肚,許大茂往前湊了湊,小聲說道,
“浩子,這個周末傻柱又要相親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