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易忠海左手勾起,捏出了一個“七”字,同時每走一步,左腳都跟著畫個圈。
就這樣被一大媽攙著,顫顫巍巍的走到了院子中間,看到楊浩那邊歡樂的場景,心中頓時五味雜陳。
感受到易忠海的異樣,一大媽擔憂輕聲喊了一聲,
“當家的?”
易忠海頓時反應過來,隨后慢慢坐在了一大媽放下的板凳上。
楊浩看到易忠海的慘樣,不禁嘖嘖稱奇,心中給賈張氏和許大茂點了個贊。
易忠?,F(xiàn)在生活不能自理,對于他來說,這可比殺了他還要殘忍。
不過這說易忠海慘的話,一大媽也沒強到哪去。
現(xiàn)在一邊照顧著易忠海,一邊還要照顧著聾老太太,前幾天從醫(yī)院回來,一大媽突然想起來老太太沒人管了,頓時急匆匆的去了后院。
打開門,頓時被里面的慘狀嚇到了,滿炕帶著湯汁的奧利給,同時屋里的惡臭熏的她直咳嗽,眼淚都出來了。
一大媽差點就沒堅持住,直接暈死在那,好在她憑借著頑強的毅力跑了出來。
回家找了塊抹布,沾水捂住口鼻,這才再次走進了聾老太太的房間。
只是口鼻護住了,眼睛可就沒辦法了,淚腺被刺激著不停分泌淚水,一大媽不得不瞇起眼睛,這才好受了許多。
聾老太太正仰頭看著天花板,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注意到一大媽來了,頓時激動的直眨巴眼,同時嘴里發(fā)出嗚咽的細小聲音。
這要是一大媽再晚來一會兒,聾老太太沒被餓死,也先被自己的奧利給熏死了。
后面畫面太慘烈,作者就不詳細描寫,免得影響各位老爺?shù)氖秤?,回歸正題。
又過了一陣,院里的鄰居紛紛趕來,許大茂領著婁曉娥和許大治到了后,一眼便看到了楊浩。
屁顛屁顛的搬著凳子靠了過來,一屁股坐在楊浩旁邊。
“楊哥,你這最近挺忙啊,我在廠里都沒怎么見到你,每次去找你你都不在?!?/p>
楊浩看著這宛如狗皮膏藥似的許大茂,也不嫌棄,小聲解釋道,
“最近有點調(diào)動,我在外面兼了個工作,最近應該都不在軋鋼廠?!?/p>
許大茂聞言好奇的問道,
“去外面了?啥工作呀還得讓你出馬。”
楊浩咳嗽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