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情緒波動最大的當(dāng)屬閻埠貴了。
看到別人占了便宜,而自己占不著,簡直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看著自己這兩個小兒子,讓他們?nèi)ゲ滹?,一個個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還沒被閻埠貴荼毒太深的他們,現(xiàn)在還是要面子的,畢竟還得在小伙伴面前混呢。
解睇還太小,筷子都還拿不利索,讓她自己去,飯都塞不進嘴里。
老大倒是挺樂意,可惜被于莉拽住了。
于莉有時候都想不明白,自己這個丈夫和公公腦子都是怎么長得。
人家許大茂和楊浩三天兩頭的湊一起喝酒,孩子蹭幾天飯人家自然不會說什么。
你倆憑啥蹭,酒都不舍得直接喝,還得兌半瓶子水,哪來的臉去蹭飯吃。
尤其是自己丈夫,多大的人了自己沒點數(shù)嗎?還跟許大治這么個小孩子學(xué),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自己這是嫁了個什么人吶!
又過了兩天,正好到周末,許大茂推著自行車回來了。
車把上掛著各式各樣的干貨,還有兩只老母雞。
本來還有不少,不過都被他拿去無私救濟那些無依無靠的俏寡婦了。
他這趟在鄉(xiāng)下待的時間不短,來來回回跑了好幾個地方。
每天不是趕路就是放電影,半夜還得救濟寡婦,他都感覺自己瘦了。
“唉,自己真是太辛苦了?!?/p>
感嘆了一句,許大茂徑直去了后院,在路過東跨院的時候。
正和一眾小伙伴一塊給兔子喂食的許大治,恍惚間好像看到了自己老爹的身影。
難道是自己眼花了?算了,不重要,兔子要緊,都長這么大了,應(yīng)該很快就可以下鍋了吧。
許大茂回了家,發(fā)現(xiàn)家里沒人,媳婦孩子都不在家,微微挑眉。
看樣子應(yīng)該是回婁家了,那豈不是說……
許大茂快速將東西歸置了一下,就興高采烈的往東跨院跑去,這晚上不得喝點?
媳婦不在家,正好自己這幾天虛的難受,找楊浩弄點藥酒補一補。
以他對楊浩的了解,楊浩現(xiàn)在大概率在東跨院帶娃。
當(dāng)許大茂跑進東跨院的時候,楊浩不在,反而自己兒子在,這什么情況?
看到許大治,許大茂疑惑的問道,
“兒子,你咋在這?你娘和你弟弟呢?”
許大治見到自己老爹,自己剛剛沒眼花?
乖巧的叫了聲“爹”,隨后說道,
“娘帶著弟弟去走親戚了,讓我在楊叔家待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