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易忠海一臉困惑的走進值班室,顯然此時他還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去叫他的人也沒有跟他說清楚。
傻柱見到易忠海,情緒又開始激動起來,剛要起身就再一次被人摁了下來,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這讓易忠海更加疑惑,還以為傻柱又闖了什么禍,隨即滿臉正氣的批評道,
“柱子,是不是又惹禍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要穩(wěn)重,”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臉憤怒的傻柱打斷了,
“易忠海,枉我這么信任你,你這個畜牲?!?/p>
楊浩看到易忠海那懵逼的表情,也有些好笑,就提醒了一下。
“傻柱他爹何大清是不是每個月都會寄信,是不是你領(lǐng)走了,為什么沒有交給他們?!?/p>
易忠海頓時身子都有些僵了,即使外面和煦的陽光照射進來,他自然覺得遍體生寒。
易忠海怎么也想不通,這件事情他藏的這么好,傻子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卻又趕忙辯解道,
“柱子你聽我說,當(dāng)時你們太小了,我這不是怕你們存不住錢亂花,我?guī)湍銈償€著呢?!?/p>
楊浩有些玩味的故作糊涂道,
“哦?還有錢???我還以為只有信呢?!?/p>
易忠海一聽,暗道壞了,說漏嘴了。
傻柱和何雨水此時均是兩眼通紅,憤怒的看著易忠海。
“怕我們亂花?所以就讓我們餓著,也沒掏出來?”
“枉我還以為你易忠海是個好人,我真是瞎了眼了?!?/p>
說著,傻柱又要起身,結(jié)果再一次被摁了下去。
楊浩有些無奈的看著傻柱,呵斥道,
“你說歸說,別老想著動手,我要是讓你在我們面前把人打了,那我們還在不在軋鋼廠混了。”
傻柱一臉氣憤的看了楊浩一眼,沒有說話,知道現(xiàn)在是動不成手了,心中暗自安慰自己,
“沒事,晚上,等我下班的?!?/p>
易忠海此時訥訥無言,不知該怎么回答,畢竟這事不管怎么說也說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