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慢一快,連打三次,聲音聽著如“咚!——咚!”,“咚!——咚!”,“咚!——咚!”這個樣子,有點像和尚敲木魚的聲音。
就這樣打著更,每兩小時更換一次打的節(jié)奏,每次打的都不一樣大概如下:
晚上九點打二更,打一下又一下,連打多次,聲音如“咚!咚!”。“咚!咚!”;
晚上十一點,打三更,要一慢兩快,聲音如“咚!——咚!咚!”;
凌晨一點,打四更,要一慢三快,聲音如“咚——咚!咚!咚”;
凌晨三點,打五更,一慢四快,聲音如“咚——咚!咚!咚!咚!”,直到凌晨五點,收更結(jié)束。
打更一停,第一盞巨型大燈籠掛起的時候,柳葉刀和伍淼水就被看守叫醒起來,準備洗漱吃早點等著公堂提審。
伍淼水擔心提審會動刑傷著柳葉刀。決定無論什么罪行都往自己身上攬。弄傷店小二的事情也是自己干的。想到這里他要與柳葉刀商量一下,串供是必要的。
伍淼水趁著看守不在,利用洗漱的最后時機湊到柳葉刀身邊。
伍淼水輕聲說:“姐,等下提審的時候,你把什么責任都往我身上推?那個傷到店小二眼睛的事情也是我指使你干的。聽到了嗎?”
柳葉刀當然不肯了,這樣做不是把伍淼水往死里整嗎?就算是自己無罪釋放,那伍淼水也是死罪一條,害了他心里面能過意得去嗎?一輩子都過意不去。
柳葉刀:“姐聽明白了??墒墙悴煌??!?/p>
伍淼水急了。
說:“姐,你放心,我皮糙肉厚經(jīng)得起打。各種審訊我都訓練過,扛過去是沒問題的。你大可放心,就同意了吧?”
柳葉刀:“你把我當傻子啊,你這樣什么都承認了,那能是一頓打的問題,是死罪的問題。”
伍淼水:“就是一個小小的雙贏事件,哪能扯得上,死罪呢?”
柳葉刀被吳淼水的這份情誼感動的哽咽哭泣起來。用袖口擦拭掉自己的眼淚說到。:“你當姐我睡著了不知道嗎。你昨晚上以為我睡著了,問看守的話我都聽見了,這可是定死罪的事情?!?/p>
伍淼水:“我槍都開了,死罪是肯定難免的,你必須活著。你活下去有非常艱巨任務,除了要找華宇大哥,還要把這次的實驗情況你身上的那個小本本帶回去,還有魏大華那條老狗叛變的事情告訴老滑頭教授他們。你想想,要是給魏大華那條老狗回去再搞破壞,將會是怎樣的一種場景。所以說,你必須活著,要回去,要揭穿魏大華的背叛行徑。”
柳葉刀被伍淼水這番說辭給說動了。
“那你怎么辦?”
伍淼水故意挺了一下腰用手重重的拍拍胸膛。
說:“我本來就是當兵的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為了祖國的偉大事業(yè),我這也算是英勇就義了,是英雄。我死得其所無恨無悔?!?/p>
伍淼水感覺自己說這些好像把柳葉刀,給嚇住了,于是就故意的調(diào)皮地說道:“姐,我是英雄了,你說對嗎?”
柳葉刀抹干眼淚。。
說:“對你是英雄。是姐心目中的大英雄?!?/p>
說完,柳葉刀抓起伍淼水的手,十指相扣手牽手共赴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