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江目光深邃幽暗,喉結(jié)滾了滾,聲音低沉地應了聲:“嗯。”
溫如許抓住他手臂,嬌嬌柔柔地喊他:“三哥。”
葉江看著她嫣紅的唇,兩指捏住她下巴:“求我?!?/p>
此時的溫如許,在藥效的作用下,腦子已經(jīng)不清醒了,還沒想到是水的問題。
事后溫如許才反應過來,葉江喂她喝的水有問題,他在水里給她下了藥。
溫如許氣得都想一刀砍死他,但她也只是想一想,哪敢真的砍葉江。
先不說殺人犯法,就算不犯法,以她的力氣,只怕連葉江的衣角都碰不到,就被葉江反手制住了。
她強忍著怒意問:“你是不是在水里下了藥?”
葉江:“是。”
溫如許氣笑了:“葉江,你真卑鄙!”
葉江也笑了起來,笑得涼薄狠厲:“溫如許,你可以不愛我,但是你的身體?!彼鹗謸崦槪揲L的手指輕點她紅唇,“你的身體必須屬于我,只要我想,你不愿意也得給。”
溫如許閉了閉眼,終究是選擇了忍耐。
兩年,還有兩年她就能離開北城了。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葉江每天晚上都回云溪湖公寓,無論多晚都回來。
溫如許不再反抗,她已經(jīng)見識到了葉江的狠辣手段,明知道反抗不過,還頭鐵地繼續(xù)跟他作對,那不是勇敢,是愚蠢。
她雖然沒反抗,但從始至終都沒答應跟葉江和好。
兩人就這樣不清不楚地住在一起,葉江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問她“愛不愛他”這種話,只是想要就要,根本不管她愿不愿意。
正如葉江所說,除非他不要她了,只要他想,她只能服從,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清明節(jié)前這天,葉江一大早就離開了云溪湖,他沒跟溫如許說要去哪兒。
溫如許也沒問,她壓根不在乎他去哪兒,巴不得他離開。
晚上葉江沒回來,也沒給溫如許打電話。
溫如許樂得自在,一個人點了份外賣,吃完飯在書房看了會兒書,洗漱完躺在床上刷視頻。
突然門鈴響了,她連忙關了手機,披上一件外套走去門邊。
透過電子貓眼,她看到門外站著一個中年女人。
溫如許警惕地問:“你找誰?”
門外的中年女人笑著說:“您是溫小姐嗎?”
溫如許沒有立馬回她,繼續(xù)問:“你是誰?”
中年女人笑著回:“溫小姐別害怕,是夫人讓我過來的,夫人想找您敘敘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