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guān)?那我便派人去往萬國苑,隨意抓來幾名南洋商人,倒是要問問清楚,是誰指使他們大肆回購南洋貨物?”
七國主使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本以為是仗著姿色嫁入王府的花瓶,卻不料如此伶牙俐齒。
“商人之言,并不能信以為真?!?/p>
緒羅主使強裝鎮(zhèn)定進行反駁。
沈昭若緩緩掏出一張紙,輕輕放在與涂一樂之間的桌幾之上:
“此乃昨日你們七國聯(lián)合發(fā)出的公告,難道這也有假?”
主使們聞言,臉上冷汗不住滲出。
“我等之前并不知情,發(fā)現(xiàn)后便立即詢問阻止。這都是誤會?!?/p>
“誤會?你們來到京都兩日,卻是蓄謀已久擾亂正常貿(mào)易?!?/p>
“等等?!蓖恳粯放繄A睜,舉起手來:“已到兩日?你們這是在欺騙我???原來不是立即來拜見,而是出了事才來我王府?”
主使們又變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起來,畢竟這是在京都、在王府。
緒羅主使強壓恐懼,小心翼翼回道:
“的確有些事情耽擱,今日便立即前來拜見。”
涂一樂端坐,再無之間笑容:
“松立啊,去查一查,他們之前贈送了些什么?”
“是?!?/p>
張松立快步向外走去。
涂一樂又看向一旁,那張放在桌幾上的紙張。
他漸漸眉頭緊皺,雙拳緊握,輕輕砸在桌面之上:
“王妃,你簡單告知本王,剛剛所說,都是什么意思?”
“七國沆瀣一氣,私自停止供貨,還命人大肆回購。致使物價飛升,許多生意難以為繼。”
“故意搞破壞嘍?”
“是的。但王爺無須擔(dān)心,我已命人提前放出濮南貨物,已穩(wěn)定住局面。”
沈昭若講完,涂一樂不再開口。
二人只是靜靜坐著。
議事廳之中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主使們心中無不在盤算,接下來該如何應(yīng)對。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供貨之事已經(jīng)全然沒有希望。
片刻過后,張松立折返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