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切!”
“阿切!阿切!”
余幼嘉連打了三個噴嚏,四娘有些擔(dān)心:
“嘉姐?”
余幼嘉捂了捂鼻子,有些納悶:
“沒事,許是有人罵我。。。。。?!?/p>
“奇了怪了,感覺最近也沒得罪什么人。。。。。?!?/p>
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得罪了人也不知道。
余幼嘉嘖了一聲,又加快了些許步伐。
初雪過后,天一日比一日冷。
雖積雪已消,可雪化成冰,稍有不慎便會踩濕鞋襪,難受的厲害。
余幼嘉不喜歡提心吊膽的小心走路,喜歡快刀斬亂麻,既然或許會踩濕,那就干脆大步走,等回家再更換。
她這習(xí)慣,能認(rèn)同的人不多,所以也就她走的快。
半個多時辰的路,連跑帶疾走,在腿肚子微痛前,花了大半炷香的時間便見了熟悉的院子。
只是瞧見了院子,余幼嘉的步子反倒是慢了下來。
因為熟悉的院子門口,赫然停著一輛頗有些眼熟的華麗馬車。。。。。。
對,沒錯,很眼熟。
正是,那日在城外時,被她與小九刻意拖下水的那輛馬車。
余幼嘉神色突然冷了下來,幾個邁步,推開已經(jīng)加高的圍欄,進(jìn)了院子。
院子里吵吵嚷嚷一片,女眷們組成了矮墻,怒目圓睜的將三娘圍在后頭。
而女眷們的對面,赫然是一個乍一看高大英俊的富家公子,還有一個書童打扮的小廝。
白鐘山。
說要來,還真來了。
余幼嘉心里嘮叨了一句,捏住了從不離身的切藥刀,正要抽出,卻聽那頭的白鐘山急急道:
“我這是在救你??!表妹!”
“你們可真糊涂!”
“余家簪纓世家不假,可從前的謝家還五世六公呢!”
“謝家如此鼎盛,謝上卿如此天資卓絕,兩度出使,官拜上卿,陛下一道旨意,不也成了泉下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