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這么輕易,就,走了。
這可比上次那東西將人打出門方便多了!
二娘面露古怪的盯著白鐘山離開,好半晌,才散了眾人,慢騰騰的來到了還在大笑的余幼嘉身邊:
“嘉妹?”
余幼嘉稍稍收斂了些許狂意,反過來寬慰道:
“沒事,我原先其實有些猜到了,這白鐘山腦子不行,今日見到,發(fā)現(xiàn)還有些高估他,所以一時間覺得有些可笑。”
可,可笑?
確實,該是可笑的。
家中女眷們性子溫吞,聽到白鐘山要納三娘為妾,便氣的吐血,膽子小些的更是直接嚇破膽。
哪能如嘉妹一般。。。。。
二娘心中難受,余幼嘉余光里眼見二娘又開始傷感,想了想,調(diào)轉(zhuǎn)話題問道:
“我一進門就聽見白鐘山在喊什么謝上卿,我記得你先前寫官文的時候提過一嘴。。。。?!?/p>
“這人是誰?”
“難不成也是個罪臣?”
原先有些傷感的二娘果然被拉回神智,想了想,道:
“是?!?/p>
“謝家子,曾官拜上卿,所以被世人稱為謝上卿?!?/p>
“我久居閨閣,鮮少聽外界傳聞,只能從祖父與父親口中聽得一些。。。。。?!?/p>
“聽父親說,他師從道門楊朱派,崇尚“貴己”,輕天下而貴身?!?/p>
余幼嘉聞言詫異:
“輕天下而貴身?”
“直接這么說?當著別人的面說?大家都知道?”
利己者不是沒有。
但,身處官場,卻直接把自己的思想說出來的人,倒真不多。
二娘似也有些納悶,不過仍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是,所以樹敵頗多,”
“祖父與父親偶爾說起,也是痛罵此人身材矮小,尖嘴猴腮,善妒成性,空有聰慧與才干,卻冷心冷情并不體恤百姓,做不了良臣,忠臣,只能做權(quán)臣,佞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