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都比余幼嘉原先想的更好。
余幼嘉定定站了一會兒,又在眾人的噓寒問暖中同二娘下了城樓。
二娘似乎也有些感慨,難得率先一步開口道:
“那日你交代后,我只去見了勝男一面,還沒開口,她便自告奮勇將此事答應下來,點起了人與貨物?!?/p>
“這回一共有十八人同去淮南,帶了崇安大亂前城中逃離者遺留的布匹,茶葉,更多的則是從前那位馬縣令府中沒被大火完全焚毀的珠寶,玉器,金銀飾品?!?/p>
“按照勝男的意思,她去崇安一趟,先輕裝簡行,等將這些東西換成旁的東西,再挑選合適的人手押送更多的貨品回來,屆時仍是先放在城外耕種考察,若有心性不錯者,再放入城池?!?/p>
余幼嘉聞言,稍稍松了一口氣:
“合該如此?!?/p>
現(xiàn)下城中產(chǎn)出本就不多,能賣的無非就那么幾樣。
可要是過多售賣糧食工具等物,崇安早晚會自顧不暇,陷入糧食斷缺之危。
只有金銀珠寶,對現(xiàn)下的她們而言最最無用,也最最累贅。
余幼嘉第一次感覺,這天下聰明人確實不少,往后說不準當真不用她大包大攬。。。。。。
余幼嘉稍稍思索幾息,便又問道:
“你給了淮南商隊多少銀錢,他們答應相助?”
二娘連忙搖了搖頭,神色難得有些苦惱:
“沒有要錢,我只去尋了一次,許是我?guī)У娜耸侄嗔诵俏欢右灰姷轿覀?,轉身便跑?!?/p>
“而那位世子。。。。。。”
二娘欲言又止一息,閉了閉眼:
“他還在田里種地,見我秉從你的意思前去,二話不說便答應了?!?/p>
余幼嘉大驚,神色一時古怪的要命:
“還在種地?!”
“他沒有去周家嗎?”
二娘先是點頭,又是搖頭:
“好幾日沒從田間地頭下來,好似已經(jīng)全然忘記自己是為什么而來?!?/p>
“不少婆子最近都和我說,他每日起得比雞早,睡的比狗晚,前夜下了場大雨,王五擔心地頭剛剛下的春種被淹,帶著鋤頭想去開水渠引水,半夜卻撞見朱家世子披著蓑衣在田壟旁急的團團轉?!?/p>
“王五帶著他開了條水渠,他學的也認真,問了好多種地的事,一看便有長干的架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