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今日若沒有見到謝先生,今日要走,明日要來,那崇安城還封什么城?!”
“我還讓你們可以對巡邏的娘子軍們說明要什么東西。。。。。。這是什么意思,這是說你們?nèi)舨粨v亂,便可以隨意走動!”
“不管你們?nèi)绾蜗?,但余縣令與崇安已經(jīng)仁至義盡!”
二娘想學(xué)著潑婦罵街,將此事糊弄過去,可想了又想,也想不出什么罵人的話來,只得咬牙道:
“只有你這臭小子一見面就摸我,現(xiàn)在又說七說八胡亂揣度,為難他人。。。。。。。”
“天下人里,就數(shù)你最壞了?。?!”
“你們能待就待,不能待在城內(nèi)就自己翻過城墻走,不過我們可不會給你們架云梯!”
可沒見過能有人翻過四五丈高的城墻。。。。。。
若是這兩兄弟能翻,那娘子軍們只怕也抵不住,她認(rèn)了,她去向嘉妹領(lǐng)罰!
二娘自覺自己潑了好大一盆臟水給淮南王家的二公子,一時間也不敢多待,對著朱焽指了個方向,又道可以隨意問路,便匆匆離開。
朱焽顧忌著阿弟,沒敢留人,而朱載,臉上頂著好大一塊指印,待在原地半晌也沒回過神來。
朱焽溫聲寬慰道:
“這位小吏官許是有些生氣,胡亂說了些話,阿弟不要往心里去。。。。。?!?/p>
“她們不知道咱們,可你仔細(xì)想想其實(shí)也知道,憑你的武藝,如此兵卒寥寥的崇安,怎么能困住你呢?”
“況且還是那句話,既謝先生能待在崇安城,那崇安肯定不會有什么大問題。。。。。。?!?/p>
。。。。。。。
朱焽盡心盡力勸了一陣,本以為差不多,可抬眼一看,卻見自家阿弟仍是一臉怔愣的模樣,不免奇怪:
“。。。。。。阿弟?”
朱載猛然回神,捂住了臉:
“阿兄,你剛剛說什么?”
費(fèi)心費(fèi)力說到口干舌燥的朱焽:“?”
朱焽看了一眼早已空蕩的街道,又看了一眼阿弟臉上的紅云,好笑道:
“我說,人早已經(jīng)走了——”
朱載臉上的紅云頓時更鮮艷了些,他咬牙道:
“她打我!”
“我,我。。。。。。?!?/p>
朱焽拍了拍阿弟的肩膀,笑道:
“沒事,我知道你不會做出什么無禮的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