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順著許鈺的言語想了又想,方遲疑道:
“我只先去買一份米糧,再帶著裝病的人去找他們,只說吃壞了肚子,他們總不能不認(rèn),誰能看出來這是在鬧事。。。。。?!?/p>
“難不成他們的米面就一點(diǎn)兒也不摻陳米雜米。。。。。?!?/p>
立春的話越說越小聲,似乎也是覺得心中沒底。
許鈺挑眉:
“這位娘子,你這法子說不準(zhǔn)是可以的,但現(xiàn)在是肯定不行。。。。。?!?/p>
車窗外的立春歪了歪腦袋,許鈺笑的越發(fā)厲害:
“因?yàn)槲倚赵S,許氏糧行的許?!?/p>
。。。。。。。
正所謂抓奸抓雙,捉賊捉贓。
想必,也不過如此。
直到兩人又尋了一處酒樓雅間落座,置辦上今日的第二席。。。。。
許鈺回想起剛剛立春驚駭?shù)纳袂?,仍是覺得這件事十分好笑。
立春被稀里糊涂帶走,整個人幾乎坐立難安,她小心挑了個離許鈺最遠(yuǎn)的地方坐下,借著茶盞的掩護(hù)小口小口啜飲,不敢抬頭看許鈺。
可直到小廝進(jìn)來上菜添茶,她才后知后覺自己的杯盞之中原來什么也沒有。
許鈺早已看了那只茶杯有一會兒,越看唇邊笑意越濃厚,越看越覺得今日上一場席面的酒未免也太過醉人了些。。。。。。。
他勉強(qiáng)忍了些許笑意,道:
“這位娘子。。。。。。如何稱呼?”
立春沒敢作聲,許鈺放緩了些語調(diào),道:
“又是哪里人?”
立春還是沒敢吭聲,許鈺的聲音便越發(fā)輕柔了些,竟有幾分軟聲哄立春的意味:
“你同那幾個婦人吵架的聲音不算小,我倒也聽到了幾句。。。。?!?/p>
“那些婦人喊你立春娘子,若是沒有聽錯的話,似乎還提到了崇安縣令。。。。。?!?/p>
這回,立春果然臉色大變,她姿態(tài)強(qiáng)硬,言語間比之從前更不容置喙:
“沒有的事?!?/p>
“是我自己蛇蝎心善,品行不端,狼心狗肺。。。。。。是我自己要去你家糧行鬧事,不關(guān)崇安的事?!?/p>
許鈺唇邊的笑意稍稍淡了一些,他又飲了半盞酒,方道:
“那便算了,不打不相識,立春娘子用些飯菜,此事便算是揭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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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咱們同在淮南經(jīng)商,和氣生財(cái)。”
立春萬萬沒想到這位許家子當(dāng)真什么東西都不問,想了想,試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