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娘子軍們原先來淮南時,剛從混亂不堪的崇安出來,哪里知曉那么多的條條框框,老奸巨猾的掮客經辦也有自己的心眼,也沒有特地告訴她們此事。
所以,她們立的契書,便成了沒有擔保人的‘草契’,‘虛契’。
“官府已將那幾處商鋪改判給許氏糧行。。。。。。”
婦人嘆氣道:
“咱們看來只能重新選商鋪開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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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內氣氛凝重,媒婆痣婦人掀了掀眼皮,掃了一眼同樣面色不虞的立春,道:
“可我這幾日早早打聽過,城中但凡空置的商鋪,沒有位置比那處更好,哪怕位置更好些,也沒有這回因主家家中有事,所以放出來的那處地方寬敞,足足有五間可以打通,做成連排鋪子。。。。。?!?/p>
“那是再難尋到的地界,不然那個說是富甲一方的許氏糧行也不會和咱們搶?!?/p>
言及此處,媒婆痣婦人終于心不甘情不愿的開口,對立春道:
“你去給咱們縣令遞個信,問問縣令可有沒有法子治治許氏糧行,咱們只是被人騙的簽了草契,可銀錢卻也是實打實付出去的,沒道理官府說將鋪面判給許氏糧行,咱們就得乖乖交出去?!?/p>
“我可已經費了不少口舌才將那些這幾日意欲收鋪的許家家丁罵走,其他。。。。。。其他我也做不了什么,你認得些字,又是縣令派過來的人,自然得同縣令通個氣?!?/p>
其他幾位婦人也是這么個意思,便是連連點頭。
畢竟在她們看來,這已經超脫了她們能料理的范圍,自然要問問縣令如何定奪。
可立春,不愿。
縣令將官印給她,便是信她辦事的能力,若是一有小風小浪便回去哭爹喊娘的求助,還要她過來做什么?
立春回想起自己在城墻上射下的一箭,不經捏緊拳頭,又道:
“不急,你們先說說,官府既將商鋪判給許氏,那咱們原先買鋪的銀錢又去了哪里?”
“還有,你們可有打聽過,若咱們現(xiàn)在找有淮南戶籍的擔保人,可還能算一個先來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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