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不要坐下聽我細(xì)說一出。。。。。。美人計?”
。。。。。。。
。。。。。。。
立春不再來了。
這是許家下人在好幾日才后知后覺的事情。
下人們不是外頭那些一知半解的談天百姓,略略知曉一些立春的事,本都覺得總是腆著臉勾著自家公子的孟浪女子不再糾纏,自家公子應(yīng)當(dāng)會松快一些。
但,事情好像也并非如此。
一是自家公子每每路過門房便要頓步,直到下人們說沒有人到訪才會邁步離開。
二是自家公子又讓人去尋那包早已丟掉的茶葉,茶葉早被底下人分了,但茶包還在,他又讓人順著油紙包上的商鋪,非要搞清楚那是什么茶。
下人從店家口中得到答案,回稟公子說那算是整個淮南最貴的幾種名茶之一,公子卻又不是很開心。
三是。。。。。。。
三是那五間商鋪。。。。。。
“。。。。。。那邊不要那五間商鋪了?”
書房內(nèi),正在品茶的許鈺手指一頓,稍稍坐正些許身形,又問道:
“可信?”
下人跟了許鈺近二十年,辦事素來牢靠,聞言便將打聽到的事兒一一細(xì)說了一遍:
“是,絕對可信。”
“競價已有二十一天,那五間商鋪如今的價比原先的價翻了一番還多,實屬不正常?!?/p>
“那崇安縣令應(yīng)是本沒什么銀錢,不然也不會讓個妾室出來經(jīng)商,聽香柳巷住在她們院子旁的人家說,從那院子里出來的婦人都十分省吃儉用,立春娘子落雨更是連把油紙傘都舍不得買,想必也是出不起更多,所以便不再想要那幾間鋪面,這幾日轉(zhuǎn)而相看其他鋪面?!?/p>
“那賣商鋪的主人家也有些壞心,一直看著咱們打擂臺想抬高價,如今眼見那頭不再想要商鋪,昨日今日便跑了好幾趟門房,說是愿意將商鋪以三千兩銀錢賣給咱們。。。。。。?!?/p>
說著說著,下人自己都笑了:
“那主人家傻的厲害,本就急著用錢,但看有人競價,硬是拖了這么多天,想硬是多拖出些銀錢來,可原先是有人競價,價格才會越炒越高,如今價格早就高的虛浮,難道還能穩(wěn)穩(wěn)將銀錢揣到口袋里?”
“公子寬心,我再去談?wù)?,按照原先沒漲之前的價一千二百兩應(yīng)該可以拿下,若對面實在等不了,說不準(zhǔn)一千兩也。。。。。。。?!?/p>
下人一五一十的說著,便聽自家公子突然問道:
“那日她出門時好像就有雨?”
下人被打斷,一股莫名其妙的念想穿過腦海,令他險些咬到舌頭:
“是,是吧?”
許鈺慢慢放下杯盞,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