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頭集團第三大股東,曹余沖的秘書,也是幫曹余沖處理了很多爛事的狗腿子!”
“狗腿子……呵呵……”
周文年再次搖頭:“你既然知道這個任仲清,只不過是巨頭集團的一個狗腿子而已,那你認為你做這些,能對巨頭集團造成什么威脅?”
“至少可以拔掉曹余沖的爪牙,讓他知道,我林銘也不是好惹的!”林銘沉聲道。
“幼稚!”
周文年臉色一沉:“區(qū)區(qū)一個爪牙,就能傷到巨頭集團的根本了?別說巨頭集團,就算是曹余沖個人,都影響不到分毫!”
“怎么會影響不到?只要任仲清把曹余沖供出來,那曹余沖不死也要脫層皮!”林銘道。
“那我就這件事,簡單問你幾個問題?!?/p>
周文年緩緩說道:“第一,你怎么就確定,任仲清肯定會把曹余沖供出來?”
“第二,你要用什么樣的方式,讓任仲清把曹余沖供出來?”
“第三,你只是掌握了任仲清的證據(jù),如果任仲清拼死不說,你又能有什么辦法?只是滅掉一個爪牙出出氣嗎?”
“第四,曹余沖是巨頭集團的股東不假,但他并非巨頭集團的靈魂人物,更不是巨頭集團的掌門人?!?/p>
“就算是失去了一個曹余沖,還有王余沖、李余沖、趙余沖這些頂上去,這能對巨頭集團造成影響嗎?”
頓了頓。
周文年接著說道:“我再問你最后一個問題。”
“你做這些,如果真的把巨頭集團惹毛了,他們大張旗鼓的對付你,你有辦法應付過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林銘低沉道。
“你擋不住,也掩不了!”
周文年驀然喝道:“你說你找人去調(diào)查,關于任仲清那些事情的真相了,誰會相信你說的話?誰給你這個權(quán)利去調(diào)查的?你說真相,那就肯定是真相嗎?”
“林銘,我實話告訴你,我為官多年,見證了太多的是非黑白!”
“當你站在無人可敵的巔峰之時,黑的,你也能說成白的!”
“但當你籍籍無名,只有一腔熱血的時候,就算是白的,別人也能給你抹成黑的!”
“你調(diào)查的所有證據(jù),最終必須要被認定為事實,對方才能得到法律的嚴懲!”
“但你不是警方,更不是官方!”
“你沒有資格,也沒有權(quán)利去宣判這一切,法院才是交代一切罪證的最終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