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是一字一字的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你懂吧?”
“嗯!”林銘重重點頭。
每當(dāng)周文年露出這種表情,他就知道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了。
“現(xiàn)在很多互聯(lián)網(wǎng)大佬都開始逐漸放權(quán),甚至退出,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周文年道。
林銘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我換個方式問你?!?/p>
周文年又道:“你知道接管這些企業(yè)的都是什么人嗎?”
“其實對這些富豪來說,他們對錢已經(jīng)沒什么概念了,只要他們想要的,那基本上都能買到。”
“但任何一個企業(yè),對創(chuàng)始人來說都如同自己的孩子,他們怎么會心甘情愿的放棄自己的企業(yè)?”
“如果換了是你,你能同意嗎?”
“不能!”林銘沒有任何猶豫的回答。
“那如果是有人把你逼到不得不愿意呢?”周文年緊盯著林銘。
林銘再次沉默。
他其實知道周文年指的是什么。
對方縱橫官場數(shù)十年,親眼見到的事情比自己聽說的都多。
甚至此刻的林銘,都聯(lián)想起了斗音評論區(qū)的那些評論。
都是空穴來風(fēng)么?
不見得!
“你很聰明,但你肯定也不會容忍別人這么對你,所以你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的去對抗!”
“但我告訴你,到那時候就已經(jīng)晚了,而且華國里有很多東西,很多人,都不是你一個商人能對抗的了的!”
“法律對于‘搶’和‘盜’包含了多種,卻終究有一些,是法律包含不了的,也或許根本就沒想過要包含。”
“我有時候就在想,飛機、高鐵這些東西真的挺厲害,能夠在很短的時間里,帶人去往很遠的地方。”
“可話又說回來,到底是這些交通工具厲害,還是研發(fā)這些交通工具的人厲害?”
說到這里。
周文年將手里的茶水一飲而盡。
“林銘,我的孫子……該做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