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么上道的祝遙卻完全不知道點到即止這四個字怎么下,他滿意地點頭后,又指著兩位一一給她介紹:“縱橫的話你可以叫他小百合哦?!?/p>
縱橫毫不留情地拍開他的手,“滾吶!”
祝遙臉一垮就又開始演負心人戲碼,他捂住胸口踉蹌兩步,卻沒想到差點被地上的道具絆倒,嶼山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住他,“祖宗,差不多得了?!?/p>
黎悅和孟云深在一旁被他們隊內的相處模式驚得目瞪口呆。
好在此時導演過來抓人去拍攝了。
決賽垃圾話實際上官方是有準備臺本的,只不過用不用全看選手個人,要是自己能想出什么石破天驚的發(fā)言,導演也樂見其成。
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兩支隊伍本身沒什么過節(jié),選手關系也都還不錯,讓他們在鏡頭下說出什么很過分的話自然不可能。
說太狠會被批評目中無人驕兵必敗,說太軟又會被責怪毫無志氣大賽軟腳蝦。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早期賽事足夠糊,所以什么話都敢說的年代了,粉圈與輿論的攻勢讓選手不得不顧慮自己說出去的每一個字,所有可能產(chǎn)生的負面影響。
大家都知道,說大話立flag的畫面賽后百分百會被拉出來鞭尸,在這種情況下,兩邊都只能不痛不癢的說些沒營養(yǎng)的小學生挑釁。
孟云深終究沒說出什么很有氣勢的垃圾話,面對咄咄逼人的祝遙,他采取了最冷漠最符合人設的戰(zhàn)術——冷暴力。
無論對方說什么都不為所動,只用平時積累的單字真言外加不明所以的冷笑就將所有的話都頂了回去。
要不是他那張臉欺騙性太強,隨便說的那幾個字都聽起來像是在激怒嘲諷對方,再加上祝遙本就是個喜歡自說自話的,拍攝根本就進行不下去。
而本來就是‘頂流’的黎悅則完全沒想要謹言慎行。
反正她說什么都有人罵,那就代表她什么都能說。
等到林墨言他們拍完趕來時,只見黎悅早就說完自己的臺詞在一邊休息了。
“阿梨!你說完垃圾話了?”林墨言三步并作兩步蹦到黎悅面前,滿臉寫著好奇:“快說說!我要聽!順便借鑒一下!”
黎悅神秘地眨眨眼,豎起食指抵在唇邊,“秘密,到時候成片出來你們不就知道了嗎?”
“啊——”林墨言失落地拉長音,還想追問卻被聽到了導演在換他去拍攝,無奈只能暫時作罷。
等到所有人都錄完,今天的拍攝任務也就到此結束,黎悅在回去的路上估算了一下,屏蔽器剩余的時間大概還有兩個小時。
早上的時候,進寶幫她查閱了一下緩解肌肉酸痛的有效方法,除了按摩和熱敷以外,適量的運動同樣可以促進血液循環(huán)以加速修復受損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