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十?dāng)?shù)名縣衙的捕快,只是馬車上的東西,竟是一具具尸體。
雖然上面蓋著白布,但是依舊有鮮血浸出,將白布染紅大片。
“這是……又怎么了?。俊?/p>
王德海睜大眼,忍不住開口道。
這幾輛馬車上粗眼看去可是拉著足有二三十人之多,接連死傷這么多人,臨安縣城多少年沒有發(fā)生過這種事了,這才幾天連著發(fā)生兩起。
林勝沒有說話,而是目光在蓋著白布的尸體上掃過,忽然他在其中一輛馬車上一頓,馬車左側(cè)放著的一具尸體因為靠近邊緣的緣故,一只手臂露出,而那手臂的衫袖上赫然有這樣一個白象紋路。
“這是白象武館的人?”
林勝心中浮現(xiàn)這個念頭,只是很快便又感覺不對。
“王老哥,那白象武館老館主一行的尸體可曾送回?”
“啊,這個自然是尋到了,前幾天就被縣衙送到了白象武館里?!蓖醯潞S行┮苫蟮幕氐?。
聽到這里,他目光又在馬車上尸體露出的白色布靴上掃過,心中已經(jīng)有了定論。
馬車上這些人應(yīng)該就是當(dāng)日他在街上看到的出殯的白象武館之人。
沒想到這次白象武館的人,竟然又死了這么多。
林勝眉頭皺著,連續(xù)死了兩撥人,尤其是這最后一波為那老館主夫靈出殯之人,不是其血脈至親就是其徒弟,這一下恐怕白象武館要絕根了。
這種事顯然瞞不了多久,甚至下方長街上不少人都看出了什么彼此低聲議論。
消息很快傳到樓上,發(fā)生這樣絕門絕戶的事,絕對是臨安縣城多少年沒有過的慘案了。
原本只是剛上來的幾桌人在低聲討論,很快便傳遍了整個酒樓,成為了人們議論的主題
“竟然又是白象武館的人?!?/p>
王德海伸長了耳朵聽著,等他聽清了事情的大概后,一張肥臉上滿是驚愕之色。
“而且還是黑風(fēng)盜動的手,這黑風(fēng)盜未免有些太猖獗了吧?!?/p>
“不過除了這白象武館之外,也沒聽說誰家受了黑風(fēng)盜的襲擊?!?/p>
他臉上露出一抹疑惑。
“可能是白象武館與那黑風(fēng)盜有怨吧。”
“估計就是如此了,第1次襲擊白象武館的人還好說,這第2次一幫出殯的人又沒有多少值錢的東西,根本沒有多少襲擊的價值?!?/p>
對于林勝的話,王德海倒是頗為認(rèn)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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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絕戶的狠辣手段,一般人可做不出來。
這時窗外又是一隊騎著馬匹的官兵,浩浩蕩蕩的直奔城外方向而去。
為首的則是一名身高八尺,體態(tài)雄壯身著重甲,腰間掛著一柄大刀的漢子。